雖然許弈秋知道宋序的身體狀況肯定撐不了多久,但他就是想要讓宋序看著他坐上指揮使的位置。
而且,誰說他不能魚和熊掌兼得?
許弈秋有種超乎常人的自信,他覺得,劉生這樣的人,不會殺害無辜,所以也就不會殺席纓。
他這是在賭。
拿席纓的命在賭。
他愛席纓嗎?
愛,當然愛,愛到剛受傷回來的時候,無法下床躺在床上,睡夢中呢喃的名字都是席纓,每天醒來想著的人都是席纓。
但許弈秋的愛是畸形的。
他對席纓的愛是來源於血和虐待,所以,他返還給席纓的也是這樣的一份愛。
他的愛,不一定是佔有,所以席纓是活是死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許弈秋的話讓宋序狠狠地唾了一口,“你這個瘋子!”
“是啊,我就是瘋子,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正常人。怎麼,你怕了?”許弈秋低著眉看宋序。
“你們兩個人商量好沒有?趕緊放我走!”劉生不耐煩地吼道。
“老頭,你別想了,我是不會放你走的。”許弈秋拎著佩刀就朝馬車走去。
咣——
宋序的刀從頭劈下來,被許弈秋用刀鞘擋住。
“要想傷害席纓,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宋序擋在許弈秋的面前。
“呵,好啊。”許弈秋吊兒郎當地一笑,把刀從刀鞘之中拔出來,“你以為我不想殺你嗎?”
“所有錦衣衛聽令——
宋序包庇要犯,淪為同謀。所有錦衣衛,皆可殺之。”
橙十七有話說
橙就是橙汁,十七就是十七歲,橙十七就是橙汁十七歲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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