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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話席纓不能在男人的面前說,她還必須表現出非常配合的樣子。
“好的呀客官,我跟你進去便是。不過你的刀鞘能不能稍微鬆一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你要是再這麼用刀鞘壓著我的脖子的話,我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死了……”
席纓的話讓男人懷疑地看了她好幾眼,然後才稍稍把刀鞘離開了些席纓的脖子。
“叩叩叩。”
男人敲響了宋序的房門。
“進來。”裡面傳來宋序的聲音。
男人推門而入。
宋序還坐在凳子上按照剛才席纓教他的基礎作畫方式嘗試著畫,聽到聲音後沒有轉頭地說道:“把水壺放在桌子上就行。”
然而等他的話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怎麼會有兩道腳步聲?
而且這兩道腳步聲都是這麼的熟悉?
宋序回過頭來,便看見站在門口不遠處的除了席纓以外,還有一個男人。
他站起身,臉上浮現出絲絲笑容:“弈秋,早。”
在宋序說出“把水壺放在桌上”的話以後,許弈秋就知道席纓說的話是真的,也就把她給放開了。
所以當宋序轉過頭來以後,看到的不是許弈秋“劫持”席纓的樣子,而是兩人分開站立的樣子。
“早。”許弈秋往前走了兩步,掀開珠簾來到宋序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