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纓的臉微微發紅，錘了他一下：“你很煩誒，我是靈獸嗎？你不要偷換概念跟我玩文字遊戲我跟你講。”
楚蘇低低地笑了一下，笑聲如同暖陽般和煦。
他把席纓放到床上，站起身走開。
席纓靠在床邊看著他，“你幹什麼去？”
“拿東西。”
“什麼東西？”
“藥。”
“藥？楚蘇，你有病啊？”
楚蘇在一個木櫃前站住，頗為無奈地轉過來看著晃腿的席纓道：“要不然我換個說法，靈丹。”
“靈丹？”席纓愣住。
這不是個畫靈師的位面嗎？怎麼還有靈丹這個說法？難道還有煉丹師？
“嗯。”楚蘇從木櫃裡拿出一個兩指長的小盒子，往回走。
他走到席纓身邊坐下來，兩人一起看著這個小盒子。
“這裡面就是靈丹？”席纓盯著盒子。
“嗯，放了好久。”楚蘇伸手拂去小盒子表面一層並不存在的灰塵。
“有多久？”席纓好奇。
“十八年。”
十八年，而楚蘇今年，剛好十八歲。
“從你出生的時候就有這顆靈丹啦？所以它到底是幹什麼的？”席纓驚訝。
存放了這麼久的靈丹，嗯……還有用嗎？
聽到席纓的問話，楚蘇偏頭看她，眼睛裡一片認真和肅穆。
“這是為了你準備的，如果我這輩子一直都找不到你，那我就不會吃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