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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阿澤,雖然我們現在都看不見自己的手指,但是可以感受得到啊。我能感受到阿澤的手指,又長,又白,骨節分明,不僅好看還好摸。”女孩兒軟萌的聲音侵入秦澤的耳腔裡。
他順手捏了捏手掌心中女孩兒的臉頰。
肉肉的,很有彈性,很好捏。
“喂,阿澤,我是來感受你的手指的,不是讓你捏我臉的吼!”席纓立馬從秦澤的手裡脫離開來。
“誰讓你主動把臉放到我手裡,不捏白不捏。”秦澤的話有些惡作劇的意味。
他的心情已經不像剛才那麼低落。
“呵呵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愛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經轟然倒塌!秦澤,你也給我捏一下臉!”
“不給。”秦澤說著就往前走。
然而當一個正常人突然失明以後,走路都不是走在一條直線上,會走得歪七扭八。
“哈哈哈哈哈!阿澤你就像是喝醉酒一樣誒,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了?”席纓的毫不顧忌地大笑。
比起總是沉重的擔憂,這種帶著鼓勵的大笑反而會讓秦澤的心情更加輕松。
“我試試。”秦澤停住腳步重新走。
然而還是走得歪七扭八。
不可能一下子就成功的,那些可以走得平穩的盲人,要麼就是有導盲犬,要麼就是訓練了很久。
像秦澤這種自從失明後就幾乎一直在某個地方不動的人,和剛失明幾個小時的人沒什麼兩樣。
就在秦澤不斷嘗試的時候,一個軟軟的小手牽住了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