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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幼，你跟我說你聽見的是寧明月懷了孕跟這幾個男生要錢是吧？”楊凡叫住席纓，他的眉毛就沒有放鬆過。
“是的。”
“不對，從我問到的情況來看，事實好像不是這樣。”楊凡停頓了一下，看向席纓說道：“應該是，寧明月懷了很多次，才會分別跟他們幾個要錢。”
楊凡去第四名男生的審訊室，留席纓好好冷靜一下。
懷了很多次孕？席纓覺得這才是最合理的解釋。否則孕婦冤靈為什麼會對寧明月下手？僅僅是因為她墮了胎嗎？明明之前孕婦冤靈下手的都是渣男啊。
原來是因為寧明月的不潔身自好。
小小年紀，如果說一時腦子犯渾和男生發生了關系，這可以理解，畢竟誰都有腦子不清楚的時候。對女生來說，還未成年的身體是青澀的、是稚嫩的，對身體的傷害已經可以作為對女生的懲罰。
可是，與多名男生同時發生關系，還不止一次墮胎，這就不是腦子發混不發混的事情了。
這世上有那麼多想要孩子都沒有辦法生育的女人，她們渴望至極的生育能力，就被像寧明月這樣的人給無情唾棄。
難怪孕婦冤靈會找上寧明月。
席纓猜測，估計被冤靈影響到從而對寧明月下手的那個男生，可能不止讓寧明月懷過一次孕。
席纓在外面待了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見楊凡從審訊室裡走出來。他露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既如釋重負，又有一種隨時都能打人的感覺。
席纓迎上去。
“是這個嗎？”她問。
能這麼快就出來，應該是這個男生給了楊凡滿意的答案。
楊凡欲言又止，狠狠皺著眉一拳打在牆上。席纓沉默地看著他，等他的情緒緩過來。
楊凡已經結婚，老婆即將臨盆。身為一個準爸爸，當他聽到這個男生的話時，真恨不得直接揍死這個臭小子。
“楊隊，你的手流血了，還是趕緊去處理一下吧。”席纓看著楊凡因為打了一拳牆面而出血的手背說道。
“你知道那臭小子讓寧明月懷過多少次孕嗎？”楊凡氣到五官都擠到一起。
“三次？”席纓猜測。
她本來想著可能是兩次，但看到楊凡的反應這麼大，便增加了一次。
“呵呵！”楊凡諷刺地笑了一聲，“三次？不得不說那小子的心也是大，寧明月也是蠢到極點！四次，草！四次啊！”
對於這個結果，席纓稍稍有些驚訝。
四次？那這麼說的話，其實寧明月只懷了三個人的孩子？不過就算只是三個人的，也算是非常多了……
“當我發現他就是殺害寧明月的兇手以後，你猜他怎麼著？沒被揭穿之前他還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但被揭穿後，他直接跟我說他是未成年人，我不能拿他怎麼樣，刑fa不能拿他怎麼樣，他有未成年人保護法保護著呢！草他嗎的！還真當我沒法子搞他了是嗎？”
席纓沒有說話，她知道楊凡現在的情緒很激動，她不必說話，只要靜靜地聽著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