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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碗燕窩粥是你做的？”席纓嚥下口中的粥後，看向姬歌問道。
“是啊。”姬歌的眼神有點緊張，“我問你話呢，是不是不好吃？”
明明很在意席纓的評價，卻還要裝出一點兒都不在意的樣子。
這種矛盾的小臉色，可以說是非常可愛了。
“嗯……確實有點……”席纓皺著眉，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措辭才能不傷害到姬歌脆弱的心。
“這是你第一次下廚麼？”席纓又問。
“才不是！”姬歌連忙反駁，轉過身去，“我之前，也給別人做過飯！”
“是嗎？”席纓從位置上站起來，湊近姬歌的肩膀處輕聲問道：“那你以前給誰做過？又做了什麼？”
“我、我以前給……”
“你不要說給什麼妃嬪做過。你難道忘記你跟我說，那些妃嬪的新婚之夜都是你讓別的男人去的，那你又怎麼可能會給她們做東西吃？”
席纓先把姬歌想要偽造的一條出路堵死。
“我是給母……”
“你也不要說你給太後做過。如果你給太後做過，在晚宴上的時候，太後又怎麼會問我，知不知道那道菜是什麼。
通曉廚藝的人，不會連那麼簡單的問題都會被人問。”
席纓再把姬歌的第二條路堵死。
姬歌：“……”
話都被你說盡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好吧，這的確是我第一次下廚，如果你覺得不好吃那你就不要吃。”姬歌的小脾氣也上來了。
想他堂堂一國之君，十指不沾陽春水、從來都沒有進過廚房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做東西？
就算是這碗燕窩粥，也是他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失敗了很多次才做成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