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生吧。”
席纓的動作僵住,抬眸看向姬歌,“你說什麼?”
姬歌匆忙跑進樂宮,反身把宮門關嚴。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
“貴人,貴人您開開門啊,您就這麼把皇上撂在外面算是怎麼回事?
貴人,為了您自身的安全著想,您可千萬不能幹這種傻事啊貴人!”
門外是甘越,正苦口婆心地勸導姬歌。
“你跟皇上說我突然身體不舒服,讓他不要來我這裡了,去其他任何地方都行!”姬歌用背抵著門,有些喘氣地說道。
“貴人,您明明知道皇上今晚就是要睡在您宮裡的,您這不是讓奴才為難嗎?
貴人,您不要以為您只要把宮門鎖住就行,您難道不知道宮裡有侍衛嗎……”
甘越說的是實話。
只要那些侍衛拿著東西來撞門,就算宮門被鎖住就算姬歌用背抵著,也沒有辦法阻擋。
“皇上,您來了啊!”
就在這個檔口,席纓已經走到樂宮門口。
事情回到不久前。
當姬歌說完“那就生”以後,頓時覺得他說錯了話。
而且這種話還非常帶有暗示性。
生?
怎麼生?
那肯定是要進行某種不可言說的運動。
可是現在,姬歌是堯樂,席纓是姬歌。
兩人的性別調換。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在進行不可描述運動的時候,各自的感覺也會不一樣。
哎呀——
那真的是史前巨尷尬啊!
姬歌頓時又羞又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