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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幫工匠的那個巫師是個邪巫,我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裡想了想,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邪巫應該喜歡工匠,所以才會幫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邪巫喜歡工匠?”席纓的腦海當中頓時就出現了兩個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
“對,如果不是喜歡的話,怎麼可能會使用禁術幫助工匠呢?怎麼也說不通啊,畢竟禁術對巫師本身也有傷害。”
言吟言之鑿鑿。
“原來在你們那時候就男風盛行了啊。”席纓點頭感慨。
“什麼男風?”言吟一臉懵逼,“你想到哪裡去了,邪巫是個女的啊!”
“哦,原來是女人。”
“而且是從來都不會讓人看見長相的女人,整天臉上都蒙著一塊黑布,如果不是最後她要對我施法,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都看不見她的長相。”
言吟在前面飄啊飄。
“那她長什麼樣子,好看嗎?”席纓也就隨口問了一句。
“這麼多年過去,我已經不記得她的長相了。
但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
不對,準確來說,是左眼。”
言吟的話讓席纓原本漫不經心的表情漸漸認真起來。
“她的左眼真的很詭異啊,明明眼瞳是黑色的,但是當她施法的時候,眼白就會一點一點地滲透進眼瞳當中。
黑色的眼瞳被分散成一小塊一小塊,也就是我這種膽子大的不害怕,如果換做是你這種小女生,肯定看了以後嚇到哭。”
言吟這就是吹牛了。
上千年前,當巫師把他堵在死路當中對他施法,眼瞳渙散的時候,他內心的恐懼就像是洪水一般湧來。
那種靈肉分離的疼痛,那種被恐怖的眼睛凝視著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