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潘月不是狼人族嗎?
說好的善戰呢?
怎麼光打嘴炮了?
潘月不先動手她也沒有理由動手,這樣動機就錯了,變成她先搞事的了。
席纓要的,是被動搞事。
只有被動搞事才能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卸在潘月的身上。
潘月看見席纓的臉發紅,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來找席纓之前她先做了功課,去問人類的閨蜜,如果手撕小三,應該用什麼樣的辦法。
閨蜜說,首先就要在氣勢上贏過對方,然後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嘴炮,在言語上壓過對方。
最後,再用碾壓性的實力來告訴那個臭表子,到底誰才是正主!
打到她整張臉腫成豬頭為止!
所以,潘月才一改常態,沒有上來就揍人,而是用人類閨蜜的方式來挑釁席纓。
果然,當她看見席纓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心裡覺得很爽!
而這種爽,和她直接打人打到讓對方跪地求饒的爽是不一樣的。
“這位小姐,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也從來都沒有和你發生過什麼矛盾。
你為什麼剛進酒店就要來找我的事,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
席纓抬起頭,一臉委屈地問道。
那小模樣,真是讓人心疼。
潘月冷哼一聲,“是,你是沒有和我發生過正面矛盾,但是你染指了我的男人!”
這一句話,她用了十足的音量說出來,讓酒吧裡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
以至於酒吧裡的音樂在十秒鐘後停了下來,酒吧裡的所有人都朝著她們兩人看過來。
“你的男人?”席纓無語到笑了出來,“我還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男女朋友的關系,哪裡來的染指你男人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