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你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厲害啊!好,你不認識我,那你總該認識銘哥哥吧?
也不知道是誰在下了早操以後,硬是塞給銘哥哥一封情書,真是甩都甩不掉呢!”
喬詩悅自己沒辦法,只能把孔銘拉出來。
她就不相信袁白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放棄對孔銘的喜歡。
而現在,孔銘是她的。
這是喬詩悅對於袁白來說,最值得炫耀的一點。
而且喬詩悅認為,她能透過說出袁白對孔銘的暗戀,來讓袁白身邊的這個男人離開袁白。
雖然不知道袁白是怎麼和這個男人勾搭上的,但是這種優質男她得不到,也不能讓袁白這個小賤人給得到。
喬詩悅挽著孔銘的手臂,姿態親暱。
孔銘看著坐在按摩椅上的席纓,嘴唇囁嚅了兩下,終究是什麼話都沒能說出來。
“你說有情書就有情書了?”席纓終於捨得賞一個目光給喬詩悅,眼中充滿不屑。
“說話要講證據,情書呢?”她向喬詩悅伸出手掌。
白嫩的掌心朝上,看起來手很小,很好握的樣子。
“誰會把那種東西留著啊!銘哥哥又不喜歡你,早就扔了!”喬詩悅皺眉嫌棄道。
“那怎麼證明你說的話?這位同學,不要看我長得比你漂亮,你就隨便往我身上潑髒水好麼?
你身邊的這個小男生,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
席纓的這番話,一下子就損了兩個人。
一損喬詩悅沒有她漂亮;
二損孔銘對她根本就沒有吸引力。
一直觀戰的陸臣靳唇角彎彎。
這個小家夥,對她不喜歡的人說起話來還真是鋒芒畢露,一點面子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