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席纓到現在還不想見他們,好歹也能向席纓表達他們的謝意。
可是,依舊什麼都沒有。
兩年後,湛墨和桑魚終於放棄了尋找席纓。
這天晚上,湛墨的第一部 戲殺青。
慶功宴上,他被灌了很多酒。
被助理攙扶著回到房間以後,湛墨躺在床上,眼神迷離地看著頭頂散發暖橘光芒的燈。
忽然,溫熱的觸感從額頭上傳來。
湛墨定睛一看——
居然是席纓!
他立馬酒醒,從床上蹦起來。
然而當他蹦起來以後,看到了這樣的畫面。
床上,躺著的人是他,雙眼緊閉,眉毛緊蹙,看起來很難受。
床邊,坐著的人是她,手中拿著一塊毛巾,正細心又耐心地替他擦拭著滿臉汗水。
“水……喝水……”
床上的他輕聲呢喃著。
席纓停止動作,手伸向床頭,拿起一杯早已涼好的白開水。
她將他費勁地扶起來,把水放到他的嘴邊讓他喝。
喝完以後,她又重新倒了一杯。
倒完水,席纓回到床邊給他擦汗。
擦完汗,她用手指按上他腦袋上的xue位。
“聽說斷片以後的第二天會頭疼,這樣應該就不會疼了吧……”
這個聲音不是席纓的。
但對於現在的湛墨來說,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原來那天晚上,一直在照顧他的人是席纓;
原來第二天他的頭一點都不疼,是因為席纓整晚都在給他按摩xue位;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席纓對他那麼好……
如果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湛墨還不知道席纓對他的心意那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