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魚咬了咬牙,狠心道:“去我公寓,離公司很近!”
十分鐘後,桑魚帶著席纓進了他的公寓。
席纓手足無措。
她的身下有血,不能隨便亂坐,否則血會印在椅子或者沙發上的。
桑魚看著她,心中也很是緊張。
這是桑魚第一次帶女人到自己的公寓裡來,也是第一次看見女人血染衣褲的樣子。
“那個,你需不需要,先換一條褲子?”每說一個字,桑魚都覺得臉上的熱度更深一分。
說完這句話後,他覺得他的臉已經完全燒紅。
他在說什麼啊?
左希言是女人,他讓左希言換褲子,這裡又沒有女人的褲子,只有他的褲子。
所以他的話,不就是讓左希言穿他的褲子嗎?
一個女人穿另一個男人的褲子,這已經是一件很讓人害羞的事情了。
畢竟褲子可是和肌膚零距離接觸的東西。
“真的對不起!”席纓沒有回答桑魚的話,反而九十度鞠躬,給他道歉。
“你……你跟我道什麼歉?”桑魚沒反應過來。
“對不起,我騙了你們這麼久,其實我是女的……”席纓保持著九十度鞠躬的姿勢,語氣非常誠懇。
“沒事啊,那個,你還是先站起來,我不知道你身體現在這樣能不能這麼鞠躬,你還是以身體為重吧左希言。”
桑魚本來想上前把席纓給扶起來,但一想到她是女人的身份,伸出去的手就又縮了回來。
“希望師兄能暫時不要把我的身份給暴露出去,等shine團在閃光女孩開賽前的表演結束以後,我就會自動退出shine團。”
“為什麼?”桑魚有些震驚。
左希言為什麼要退出sh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