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在操場上，推倒了一個坐在鞦韆上的女孩兒，對嗎？”
他的語氣森寒，再加上手上拿著一把刀，刀片彷彿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這一幕讓光頭男瑟瑟發抖。
“老大，不、不是我推的，是我的小弟、小弟推的。”
滴滴冷汗從他的額角滲出。
聽到光頭男的話，按照封薄的思維速度，他頓時就明白過來是席纓不喜歡這個光頭男，所以才會把責任都推卸到光頭男的身上。
“命令是你發的。”封薄眯眼。
“老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光頭男對著封薄磕頭。
封薄的眼睛眯得更厲害。
他審視的目光在光頭男身上掃了一圈。
他覺得光頭男的表現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人在精神病院內，卻很不正常。
封薄站起身，微微皺眉看向尹翊問道：“他得了什麼精神病？”
“據說是人格分裂。”尹翊剝開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裡，口齒不清地回道：“但我還真沒看出來丫哪裡精神分裂了，我倒是看出來，他在進來之前可能手上沾了血。”
尹翊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有些殺人犯在犯了罪以後，會使用得了精神上的疾病來逃離法律的制裁。
很顯然，光頭男可能就是其中的一個。
聞言，封薄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光頭男。
他的專業素質可不是一般的強。
從他觀察光頭男的行為舉止和語言來看，光頭男沒有任何精神上的疾病。
“好好調查一下這個男人，這不就是你進行這個實驗的目的之一麼。”封薄將手中的瑞士軍刀還給尹翊。
既然這男人牽扯到實驗目的，那他就暫且放過光頭男。
等出了精神病院，等一切都搞清楚以後，他再動手也不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