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姬的臉色瞬間通紅,像是遭受到了什麼奇恥大辱。
“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怎麼說你了?”席纓好奇揚眉,“是說你賤人了麼?”
“你還說!”黃月姬羞憤難當,一頭紮進盧峰的懷抱中。
席纓穿好襪子和鞋子,挺直脊樑走到黃月姬的面前,湊近她的耳邊,挑眉道:“賤人。”
“夫君,你就任由她這麼罵我嗎?”黃月姬滿臉通紅,眉睫垂淚地抬起頭,委屈巴巴。
席纓卻不給盧峰說話的機會,單手狠狠捏住黃月姬的手腕,冷聲喝道:“自己的玉鐲不好好看管,丟失了怪罪到我身上,此為一賤!
我沒有偷你的玉鐲,被你誣陷不成還綁起來扔到懲罰小船上在海水中浸泡一夜,害我身心疲憊,此為二賤!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迫我承認偷了你的玉鐲,還想在夫君面前告我一狀,此為三賤!
臉送到我手邊給我打,此為四賤!
刻意裝成嬌滴滴的模樣,故意引導夫君來我房間擾我睡眠,此為五賤!”
一番話下來,黃月姬的手腕幾乎要報廢。
她覺得她不是被席纓捏著,而是被一個壯漢捏著。
骨頭幾乎都要斷了啊!
江沉魚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力氣了?!
席纓將黃月姬的手腕舉高在半空中,聲音忽然變得輕柔起來。
“你說,你這麼一個賤人,為什麼還有臉待在這裡?我要是你,就投海自盡算了。”
席纓說話的時候沒有避開盧峰。
她就是要讓盧峰聽見。
說完,席纓終於放開了黃月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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