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手拿尖刀的男人上場。
他渾身的感覺給人一看,就是個屠夫。
“因為對古代的淩遲很感興趣,所以他可是特意練過的。不過考慮到時間問題,我們只會在五百刀以內不讓你死掉。”溫珊的話透過擴音器傳播到臺下每一個觀眾的耳朵裡。
也傳到席纓的耳裡。
她覺得她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殺了這個女人,殺了這個女人!
席纓從來都沒有殺過人,否則也不會一開始就讓沈鶴去殺官員。
她的手上從未沾過血,就算她再反社,也沒嘗試過將刀子送進人身體裡的感覺。
可是現在,她真的很想殺人,很想!
“開始吧。”
溫珊的話音剛落,屠夫就在沈鶴的身上下了第一刀。
薄如蟬翼的肉片被切下來,席纓雙目通紅,在五個鐵環之中激烈掙紮!
她沒有說任何話,但那已經被鐵環磨出血來的四肢和脖頸、幾乎要泣血的雙眼,無一不昭顯了她此刻痛苦的內心!
沈鶴的唇角緩緩揚起一個笑容,他專注而又深情地看著席纓,輕聲道:“白蘿蔔,你讓我別動,我就沒有再動,我現在讓你不要動,你能不能聽我的?”
席纓瞬間停下動作。
但她整個人都在忍不住地猛烈顫抖著。
屠夫手中的動作一下都沒停,沈鶴身上很快就變得血肉模糊。
溫珊用筷子夾起沈鶴被切下來的第一塊肉來到席纓面前。
“吃吧。”變態如惡魔般的嗓音從她的口中發出。
席纓抬起紅腫充血的雙眼,怒瞪溫珊。
而後,她掃視了一遍全場的人。
溫珊、屠夫、還有那些在臺下興奮歡呼的人渣,這些人,她都要殺掉。
全部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