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種緊要關頭,席纓當然不會推三阻四浪費時間。
她手腳敏捷地爬上木梯,而後招呼沈鶴一聲,“你也快來!”
沈鶴立馬爬上去。
這時,追趕而來的觀眾們已經來到這一小塊中轉區域。
沈鶴可以肯定這些人一定沒有殺過人,因為在他們的眼底只能看見狂熱和痴迷,看不到嗜血和殺戮。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的心理一定比他還要變態!
他們不接觸血腥,卻愛圍觀血腥,享受圍觀血腥帶來的心理快感。
所以他們才會這麼聽話地追上來,還爬上木梯,試圖透過扯拽沈鶴的腿來把他給拽下來。
好在泥洞裡只能容納一個人,所以就算追上來的觀眾再多,沈鶴腳下也只有一個人。
他的一隻腳已經被後面的人抓住,他正拼命用另一隻腳去踹那人的腦袋。
沈鶴穿的是手工定製的真皮皮鞋,所以幾腳踹上去,那人的腦袋就流血了。
一見血,那人就犯慫,退下去換另一個人上來。
而沈鶴也就靠著換人的時間迅速往上爬。
席纓已經快要爬到洞口,見沈鶴擺脫了下面的人,趕緊對他伸出手去。
“你先把門撞開!”沈鶴說道。
洞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個小門給封住,而且看樣子還是鐵皮的。
席纓爬到洞口,用胳膊撞了兩下。
紋絲不動。
由於小門是在頭頂,所以只能選擇用胳膊或腦袋來撞。
胳膊撞不開,席纓便微微蹲下身子做一個緩沖,而後猛地朝著小門撞去。
“咚”的一聲,發出很大聲響,但小門依舊沒有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