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席纓和沈鶴距離舞臺太遠,光線又不好,只能隱約看見鐵籠裡關著的似乎是一個人,但具體是什麼情況看不清楚。
問了一個觀眾才知道,越往前的座位價格越貴。
而沈鶴又不差錢。
所以,在交了足夠的錢以後,他終於如願以償地來到前排第一的位置。
他們這才看見,關在鐵籠裡的是一個女人。
一個四肢都被砍斷的女人。
她渾身赤果,長發如同海藻一般幾乎覆蓋了整個身體。
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有一隻通體雪白的白貓正和她對峙。
女人表現得就像是一隻野獸,而不是人。
她身上露出來的肌膚都充滿貓爪的劃痕,她的嘴裡也含有一撮貓毛。
底下的觀眾正是因為女人和白貓的打鬥而歡呼鼓掌。
席纓不是變態,她不覺得這種畫面有什麼好值得歡呼的。
不過她也不會覺得惡心。
既然沈鶴喜歡,那麼她陪著他就好。
“果然是好東西!”沈鶴也加入了眾多觀眾的行列,目不轉睛地盯著鐵籠中的“戰鬥”。
他的眼底漸漸染上一層嗜血的暗紅。
席纓知道,這兩個月以來沈鶴都沒有再殺人。
他的心裡應該憋著一股嗜血的慾望,畢竟這麼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不是那麼容易說改就改的。
所以席纓沒有說任何話,讓沈鶴安心欣賞著這幅暴力血腥的場景。
“戰鬥”沒有進行太久,十分鐘以後,就以女人咬斷白貓的脖子告終。
全場爆發出激烈的掌聲,有人吹著口哨催促下一場表演的開始。
這時,一個戴著金色小醜面具的女人走上場。
席纓莫名覺得女人的身形有些熟悉。
“尊敬的各位女士、先生們,剛才的表演是不是讓你們意猶未盡?”經過變聲處理後的嗓音聽起來不男不女,還老少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