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上一世的兇手溫珊死去,他才能真正放下心來。
“早。”席纓轉頭看向躺在身邊的男人,道了聲早安。
沈鶴微微一笑,湊到她的臉頰邊親吻了一下,然後才嗓音低啞地道了聲早安。
席纓揚了揚嘴角。
伸個懶腰,她剛想起身,就被沈鶴一把拉住。
沈鶴滿臉無辜,拽著她的手探入被中的身下。
每日清晨,席纓都要用手喚醒沈鶴一天的活力。
今天,也不例外。
吃完早餐後的兩人出了酒店閑逛。
這是一個臨海小城市,沒有那麼繁華和擁擠,該有的東西一樣都不缺。
他們漫無目的,這個城市本就相當於一個中轉站,明天他們會去往下一個目的地。
忽然,路邊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吸引了沈鶴的注意。
帳篷前豎立著一個牌子。
走近一看。
原來是途中經過這個城市的馬戲團。
一提到馬戲團,沈鶴就很感興趣。
“為什麼會對馬戲團感興趣?”席纓看了看牌子上的內容,又看了看近在咫尺、顯得破舊不堪的帳篷。
不知怎麼,她的心裡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你難道不覺得畫著誇張笑臉的小醜,說不定內心充滿怨恨嗎?”沈鶴感覺自己的血液慢慢滾燙,神色興奮,“還有那些被折磨的動物,這是表面唯一被許可的虐待方式。”
看到沈鶴這麼激動的樣子,席纓淡淡一笑,“既然你喜歡,那我們就進去吧。”
沈鶴點頭,掀開帳篷的布門,兩人一同踏進這片黑暗又血腥的世界。
從外面看帳篷不算大,但進來以後才發現,原來裡面的空間居然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