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整理了一下衣服,神情自然,“女士優先,你選。”
“那就去我家吧。”席纓果斷決定。
沈鶴古怪地笑著看向她,主動湊近她不懷好意地問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比起擔心你殺了我,我更擔心剛剛花了好幾萬買的衣服送上門沒人在家。”席纓挑起一根眉毛斜睨著沈鶴說道。
“……”沈鶴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很好,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好像更期待你的味道了呢。
席纓帶著沈鶴回到家。
剛關上門沒幾分鐘,商場送衣服的就到了。
沈鶴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茶,就這麼悠閑地看著席纓將門口的一個個紙袋拎進來。
等席纓把衣櫥裡的衣服全部替換成她買的以後,她才坐到沈鶴的對面伸了個懶腰。
“好了,你把臉上的那塊面具給卸下來後,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整個房間的氣溫驟降。
下一秒,沈鶴沖過來壓住席纓,並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戴了面具!”
席纓的整張臉掙得通紅,但是她沒有說一個求饒的字,只是用手費勁地指了指被沈鶴掐著的脖子。
彷彿在說,你掐住我的脖子我怎麼回答你?
沈鶴目光兇狠地盯著席纓,終究還是松開了手指。
電光火石之間,席纓翻身而上,用同樣的方式掐住沈鶴的脖子。
她的脖頸上還殘留著剛才沈鶴的指印,但她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指尖下了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