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士子和騎士……竟然全滅了?是這一劍造成的?這是什麼劍術?”
“六名開啟了氣竅計程車子,二十名鐵騎組成的狂沙戰陣,竟然全軍覆沒了?”
“這種劍術?難道真是一劍破萬法?白小樓明明施放了法術,他明明是靈師不是劍士啊!而且這招劍術當中蘊含的是水靈之力,並不是劍氣,這是怎麼回事?”
“白小樓的劍術不凡,但是劍招之中水靈之力充盈,明顯不是劍氣。這一招如同水龍卷,難道他是以水龍卷破了沙暴龍卷?而且還斬殺了所有士子和騎士?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天生異相,金鐘九響竟然能創造這種奇跡?一劍破陣,斬殺六名同階士子?如果白小樓這次能夠活下來,這梁城的天就要變了。”
“那也要等他能活下來再說。劉辰山可不是好對付的。”
白小樓一劍沖霄,圍觀的眾人大驚失色,剛剛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白小樓一劍破陣,劉家眾士子死傷枕籍,劉琛嚇得臉色慘白,已經竭嘶底裡起來。
場中只剩下劉琛一人,白小樓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
提起弱水劍,白小樓冷冷的看著劉琛,一步步朝劉琛走去。
“你……你……”
劉琛被白小樓的威勢所懾,屍橫遍野的沖天殺氣已經讓他膽怯了。
“白小樓,你若是就此退去,我們劉家可以既往不咎,你我兩家重修於好。你要是膽敢傷我,我父親絕對會與你不死不休。你可要想好了。”
劉琛腳下後退了幾步,色厲內茬的說道。
“不死不休?”
白小樓冷笑一聲,舉起了長劍,“我們兩家早就已經不死不休了。”
盈盈水光在劍刃上凝聚,白小樓一劍斬下,一條水線沖出,激流之劍呼嘯破空斬向劉琛。
“嗡!”
劉琛身上一塊玉佩突然亮起了黃濛濛的光暈。一個黃沙流轉的護罩籠罩著劉琛,將劉琛護得嚴嚴實實。
“滋滋滋!”
激流之劍的水線在光罩上急速切割,爆出無數如同火星一般的光點。然而,直到水線消散,光罩仍然安然無恙。
“咦?啊哈哈哈!”
劉琛本來臉都嚇白了,突然發現光罩擋住了白小樓的激流之劍,頓時一陣大笑,“白小樓,你殺不了我!你殺不了我!這是我父親給我的護身符,上面封印著我父親施展的防禦法術。我父親已經開竅圓滿,即將蛻凡的修為,以你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打破這道防禦。”
“打不破麼?”
白小樓又是一劍斬出,黃濛濛的光罩再次擋住了白小樓這一劍。
“哈哈哈哈,白小樓,你死定了。我父親就要來了。等他一來,你就死定了。你劍術再強又如何?你根本打不破這道防禦法術。哈哈哈哈,白小樓,你的劍還不夠鋒利,費再多的勁也沒用。哈哈哈哈!”
劉琛指著白小樓放聲大笑。
“劍不夠鋒利?”
白小樓長劍一震,一聲悽厲的劍嘯響起,劍尖琉璃清光一閃,“滴水之劍”突刺而出。
灌注了全身水靈之力和一半的虛空之力,最強的攻堅破甲之劍顯露出駭人的鋒芒。
如同鋼針紮破了氣球,黃濛濛的光罩一捅即破。
滴水之劍透胸而過,劉琛滿臉難以置信的栽倒在地。
“吾劍利否?”
白小樓拔出長劍,冷笑著看向倒地的劉琛。
“誰敢傷我孩兒?”
一聲爆喝響起,劉辰山駕起一道黃光呼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