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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西界傳來的訊息八百里加急,朝著芾都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半月之內,事情做得比往年一年都要多的充當信差的侍衛們,這一刻,不用他們主子那命令式的催促,速度也比平日裡更快。
從安澤郡到芾都,啟用最高等級,也要三日的時間。
慶宮之內,安修君焦頭爛額,一邊要竭盡全力去奉承那已經呆了近十日的君上,一邊要左右逢源接待所有前來的各國使臣,更因為君上的到來,原先只是禮節性往來的各國,紛紛都派出了重量級的時辰,芾都呈現出一片熱鬧的氣象來。
所來十二國的王族使臣以及貴族部署、接待、禮儀,這些事一應有禮臣等人安排著,拜見君上、迎送接待、住所安排,紛繁雜亂,卻也忙而不亂。展現了太古浦氏古族的實力與深厚的文化底蘊,曾經的輝煌與禮儀素養已經深刻在厚照國的群臣骨子裡。
安修君此刻在安慶殿內,一臉笑盈,幾日的相處,又加上安修君那一副絕對加分的容顏,倒也與君上詳談甚歡,安修君甚至發現,撇開那一直隱在白紗後的容顏沒有見到之外,安修君甚至可以肯定,君上定是一個千古所未見的絕色男子。
當然,這絕對是一個十分接近答案的猜測,不然,又怎麼會被選中,入住未中宮。
“呵呵,君上,臣這厚照國土地貧瘠,物資匱乏,與鄰國相比差距太大,若是君上有心照拂,臣感激不盡——”安修君立刻起身。
“臣忠心祈願聖女殿下與君上百年好合,我大荊國長盛不衰——”安修君恭敬地跪拜。
“安修君,不必行此大禮——”主位的男子微微抬手,安修君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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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小宴,入席之人也只有主位上的君上與安修君二人,卻與昨日的小宴有些不同,底下輕歌曼舞身子妙曼的是菏澤國敬獻的歌舞。菏澤國國主未到,也是因為得到君上前來的訊息太遠,國主再趕到來不及,但意思到了就成。
尤其是那正中央的舞女,身段妖嬈,全身的肌膚如雪一般的白皙,與常人的那種白皙又不同,一雙碧綠的眼瞳會讓人一眼就看出這女的不同。
可是臺上的君上沒有看,底下的安修君也沒有看,只聽著那清風和煦的音樂,一邊奉承恭維,一邊不時檢視著,君上是否有倦怠的意思,隨時準備撤席走人。
“多謝君上,岑大人雖年輕,但的確是我厚照之福啊,等岑京從西界回來,臣定帶其前來參拜君上——”安修君立刻起身,下意識地不想談論岑京,彷彿有一種自個的珠寶被人偷窺之感,可是,君上有意無意,甚至只是偶然間提到,實在讓他感覺不到有任何的不對。
“本君說了,無需多禮,安修君快入座吧——”主位上的人揮手,眼眉間似有一絲凝促,安修君見此會意,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是該……
安修君抬手,正要示意可以撤席……
西界趕來的侍衛卻在此時衝了進來……
實則岑大人在君上的心中太過重要,又是最高等級的緊急訊息,更是主子親自吩咐,只要是西界的訊息,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送進來,而且,殿外已經收到了撤席的訊息。
“主子,西界出事了,岑大人,岑大人被洪水捲走了——”那侍衛不敢怠慢,也根本未無暇顧及自個主子此刻還未完全離開安慶殿。
安修君聞言身形晃了一晃,那神情彷彿未曾聽懂侍衛的稟報一般。而接下來,地上侍衛的話語再也傳不進那明明想要聽到更多訊息的耳中,只感覺頭顱被一個嚴實密封的布套套住了,呼吸不得、不敢看不敢聽。
“主子——”
“主子——”所有人這才發現安修君的異樣,忠七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扶住已經完全沒有知覺的安修君。
跟著,一口鮮血砰的從安修君的口中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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