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男的?!
他們主子說,怎麼可能是男子,也就是說,現在走在跟前的岑京岑大人的確是個男子,而且似乎經過不可描述地方式向他們的主子證實了這一點。
少遊拎了拎神,立刻精神抖擻地看向走來的少年,面目是清秀,那長相也有那麼一點秀氣,嗯,若是往男子的方向想,一開始就當這個岑大人是男子,不帶有王后的說辭,那麼眼前的岑大人還是能夠說是男子。
畢竟,那個女子能夠如此拋頭露面,而且,司天學院咧,是個女人能混的進去的地方嗎?
少遊是有些相信岑大人是男子的,也跟少慶同意了意見,畢竟,王后雖然是王后,但是一個神智不清,到今日連他們主子都認不出的王后說的話可信度又能高到哪裡去,也只有他們主子當成金科玉言,甚至連一點都不願意反駁。
唉——
少遊再嘆一口氣,他們主子能夠走出這一步,再次追上來,說明他們主子在孝心與自己的德賢之中久久掙扎淪陷,主子這是要存孝道而不顧自個的德行了啊。
少遊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少慶,兩人的目光在交錯中又平添了幾分感慨與悲憫,頓時兩人緊了緊手中的馬鞭。
主子,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就算是將這岑大人綁回去,小皮鞭伺候著,不是女的也逼成個女的,他們也沒有一絲怨言。
少遊還未給自個的情緒醞釀好一個宏大的收尾,澄陽君已經先一步下了馬車,而那岑大人也已經到了馬前,兩人立刻麻溜地下馬,憑著矯健的身手,愣是比自個主子先一步著地,並且不動聲色地上前兩步,有意無意地將岑昔圍在了中間。
“岑大人——”澄陽君先開口,那聲音似乎一夜間變得嘶啞,沒有昨日的咄咄逼人,也沒有那滿腔的怒火,反而是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岑昔一愣,不錯,是小心翼翼,這種小心翼翼,她在微之身上看多了,怎麼會看錯。
“澄陽君還有何吩咐?”岑昔不併願意給對方多少時間,直奔主題,直截了當,神情同樣堅定。
說白了,就算是她沒有勇氣再一次解衣衫,眼前的澄陽君也根本沒有勇氣再一次讓她驗明正身。
事實證明,岑昔的猜想是對的,澄陽君不想肯定卻無法否定自己的直覺,而且那手指的觸感至今都在腦海裡盤旋,一旦想起,手指那種異樣的感覺猶如剛剛經歷過。
而澄陽君唯一知道的,就是,眼前的岑昔比他所想象的要有能耐的多,能夠成為陰極教教主,能夠滅了三頭噬魂者。
所以,一番的心裡掙扎之後,澄陽君有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先不提那件事,他要多一些時間跟在岑京身邊,好好地來證明自己的判斷。
所以,澄陽君一抬頭,也沒有理會岑昔話中十分明顯的逐客之意,而是十分平靜地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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