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君臉色抽了抽,還真小看了這小子,敢一個人走了,他以為如今他這模樣,走到哪裡別人不認得他?
“跟著的人呢?”安修君轉頭問道,心中氣息難平,忠十六一個手勢,門外候著的侍衛立刻跟了進來。
“國主,跟著岑大人的人雖然跟丟了……”
安修君聽言頓時臉色更難看了,什麼叫更丟了,慶宮養的這些個侍衛都是廢物嗎?白跟著個人,那不成還能飛了不成。
“但是,跟著谷渾國國主的人依舊跟著,傳來的訊息,谷渾國國主已經追上了岑大人,如今一同前行,岑大人並不是孤身一人,眼下是沒有危險的——”侍衛的話還未說完,安修君頓時血氣上湧,手中的茶杯已經飛了出去。
“蠢貨——”什麼叫谷渾國的人在,岑大人沒有危險。
忠十六低垂的頭,十分認同自個主子的意思,蠢貨一個,提什麼不好,提那谷渾國國主,不嫌主子堵得慌嗎?
侍衛立刻跪在了地上,不敢再開口,額角被砸開了皮肉,鮮血直流也不敢擦一下。
“先追上去再說——”澄陽君冷眼看安修君,心眼裡是瞧不起這個錦衣玉食,遇到問題就大叫,遇到困難就亂髮脾氣的安修君,若不是太古浦氏沒人了,才養出這麼個臭脾氣的傢伙。
“追?”安修君轉頭,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追,失蹤的是他厚照國的臣子,是他的人好不好。
“萬言,走——”澄陽君才沒功夫與這理不清的人講道理,叫上自己的人就要走。
安修君反而不著急了,坐踏實了在椅子上,果然見澄陽君走到門口又轉頭,忍著一腔的怒火看著不動的安修君。
安修君的意思這是明擺著,有本事你自個去追啊,本王的人才不會給你指路。
“安修,鷸蚌相爭漁人獲利,你這是要把這利白白送給谷渾國太子嗎?”澄陽君忍住怒氣,小肚雞腸,與本王在這裡爭個上下就有本事了,連個外人都看不住。
“浦安修——”澄陽君聲音頓時高了兩分,安修君頭一瞥,信你個鬼。
“主子,車馬已經備好了——”侯在門口的忠七突然開口了,安修君頓時目光如劍一般射了過去。
膽子肥了,沒他的命令也敢做主了?!
忠七給了澄陽君一個眼神,澄陽君頭也不回地出去,忠七轉身,朝著屋內幾步。
“國主,澄陽君說的不錯,鷸蚌相爭漁人獲利………”
“什麼意思?”安修君冷哼一聲,不過看在忠七是從來不擅作主張的份上,倒是開口了。
“殿下,這麼好的機會,咱們自然要送澄陽君與那谷渾國國主去爭一爭,到最後得利的自然是主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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