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沉默,只是目光依舊盯著眼前的國師,此刻,若是她慌了,其餘人豈不是更加的慌亂不錯。
而且,以岑昔對系統的瞭解,這個時候出凝神聖器,且那噬魂者又爆出如此多的收魂玉石碎片,那麼目的一定不是隻為安修君增加精神力。
“岑京——”安修君抬頭疑惑地看向岑昔,雖然是疑問,但神情絲毫沒有懷疑的意思,僅此一個表情,就讓岑昔有些感動。
安修君相信她,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
“殿下,再等等——”岑昔平靜地說道,她與國師的親密度不是很高,所以,看不了國師的精神力值,但是原先的血條卻回升了幾格血。
眾人屏聲靜氣,然而國師劇烈的顫抖已經開始緩下來,等國師睜開眼,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岑大人,你留下,殿下,你帶其他人先出去。”國師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了一眼岑昔,又轉頭與安修君說道。
待眾人出去,岑昔十分不解國師為何要留下自己,於情於理,國師都不應該對她有所懷疑,畢竟,千辛萬苦救回國師的是自己,又救活了國師,怎麼說面前的老者也不應該懷疑自己。
“跪下——”國師聲音透著嘶啞,也異常堅定。
岑昔一愣,第一直覺是自己聽錯了,讓她跪下?國師,你確定?
面前老者神情堅定,異常簡直地看著岑昔。
岑昔微微一愣,說實話,她是十分反感這古代動不動就跪的禮數,可是換一種思路,也是可以想通。
這跪拜就好比在學校裡,看見老師要打招呼,看見導師要問號一般。
任何事情過不去的只是心裡的一個坎,只要心裡想通了,那就真和打招呼與問號一樣的了。
所以,岑昔很想的通的開始問好了。
“國師,不知國師讓京跪下有何吩咐?”岑昔聲音平靜,不慌不忙地開口,一邊已經在包裹裡屬吸魂玉石。
“岑京,我太古浦氏族人從不會對自己族人隱瞞身份,你可有什麼想說的?”國師雖然說話十分吃力,但是剛才的那一枚藥丸實在是給力,國師暗暗吃驚,面前的少年竟然有這樣厲害之物。
這也是為什麼,他百思不得其解安修君會在短時間內精神力提升的如此之快,但是,現在他卻不懷疑了,男子有這樣奇效的藥物,自然不用擔心。
然而,凝神聖器是太古浦氏之物,而且,除了收鎮魂者,並無人知曉此物。
“京沒有什麼可以說的。”岑京聲音依舊平靜,六十六個,的確無話可說,而且她的身份想必眼前的老者已經查的十分清楚,她亂說反而會出問題。
國師眉頭一皺,面前的少年絲毫沒有說謊的神色,而且,少年的身世的確沒有任何問題,他是親自調查過,猶如一張白紙,根本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
“那麼岑大人是不是遇到過什麼人?”國師仍舊不甘心,唯一可疑的也就是消失的兩年,少年又突然出現在司天學院,可是當初的那個村莊,他的人也親自去過,能夠證明少年並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