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真池郡吧,還有,派去芾都的人都已經兩日了,怎麼還沒有迴音?”安修君說著,站起身來,那因乾渴微微起皮的唇角更為豔紅。
岑昔看了一眼男子因救了自己一直停留在一半位置的血條,下一刻,只能微微嘆了一口氣,拿起茶壺,倒掉了壺中的水,倒進了系統杯子裡的水,又在火堆上滾了一滾,加了茶葉進去。
“殿下,這茶水味道甘甜一些,想必是還有水袋裡是原先帶過來的水。”岑昔將茶壺放在了男子身旁,倒了一碗茶水遞了過去。
“真的?”男子顯然不信,可是下一刻已經被茶杯中飄來的熟悉的香味一愣,只有清冽的泉水才不會掩蓋著雨前白茶的香味。
於是不用岑昔回答,安修君已經接過去了茶杯,喝了一口,頓時眼眸一亮,猶如注入了一道光,於是那道光看向你時,便讓你跟著敞亮明媚起來。
岑昔低頭,避開這如此耀眼,如此讓人心思紊『亂』的眼眸。
岑昔一直認為,這愛情與好感一定是經過相處,歷經磨合才會日久『迷』香,可是,卻總有意外,佔盡了上天的恩賜,一出生便帶著眾人豔羨的容顏,即使做再多的錯事,脾氣再如何的壞,極盡不講道理,抓不上手,卻因有著這樣一張絕美絕頂的容顏,而佔盡了便宜。
這安修君便是,即使前一刻岑昔就算咬牙恨齒,恨不得直接放棄任務,可下一刻卻還想再試一試,這能不能成功,岑昔估計只能看這張臉了。
“殿下,這菏澤國、璧山國有沒有與您年紀相仿的公主?”嗯,既然要在這張臉上做文章,那麼,找一個實力雄厚的國家聯姻那是最靠譜的。
“幹嘛?”安修君立刻警覺地問道,一向在宮中這種權利紛爭中長出來的,自然意識到岑昔的意思,目光立刻看向面前的少年。
他的姻緣,國師可說了,除了聖女便是那貴人了,只是如今,與那聖女的緣分看著不明顯了,只剩下這個貴人,可是不知道哪裡出了錯,這貴人竟然是個男的。
安修君頓時想起國師先前的話來,這岑京還有個妹妹,若是納為王妃,那麼岑京肯定死心塌地地輔佐厚照國了,這麼看來,他的婚姻早說還得等個十年。
不對啊,他等個十年,不就和澄陽君那小子一樣了啊。
“咳咳,自然是殿下也到了婚配的年紀,這是也該考慮的。”岑昔見被識破,也不隱瞞,這若是安修君娶得好,厚照國少奮鬥十年也是有的。
岑昔雖這樣想,可是這話說出來,就有些不好了,於是,岑昔想再解釋一番,藉此掩飾過於直截了當地意圖,話未出口,面前的身影卻突然期近,跟著一把摟住岑昔的肩膀。
“岑京,你我都是少年,何必談如此沉重的問題,不如談談什麼時候一起去去春館,或者讓綏生找兩個貌美的侍婢,先嚐一嘗——”安修君說著,卻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這岑京的幼妹如此年幼,若是長得像岑京還好些,樣貌也不會差到那裡去,若是長殘了又怎麼辦,可這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這岑青還未長成的這些年,怎麼才能留住這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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