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更搞不懂了,這澄陽君將她攔在此處,就是為了好奇她的身份?
“澄陽君有話但說無妨。”岑昔決定不再繞彎子,於是開口,審視著眼前男子的神情,試圖想從男子身上看出一些倪端來。
而面前男子一笑,目光已經落在岑昔微微冒著經營汗珠的鼻尖上,自然,岑昔的身份他是查過了,且查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沒有一絲的疑『惑』。
就是因為沒有疑『惑』,更讓澄陽君不明白了,明明眼前的少年並沒有一個待嫁的姊妹,為何母后會那樣說,他不是沒有猜測過,母后仍舊未痊癒,說不定這個待嫁之女只不過是母后幻想出來的,可是,觀母后這些日子以來的形態與話語,幾乎沒有這種可能。
於是,唯一的答案就要從這個同樣十六歲的少年身上找了。
“可是熱了?這酒是菊釀,需溫熱喝下去才能溫熱脾胃,若是岑京文生嫌熱,那便脫了外衣,這裡並沒有外人。”澄陽君看了一眼少年。
“京不熱——”岑昔立刻拒絕,你不就是個外人麼?
見少年神『色』戒備,澄陽君一笑,替自己又斟了一杯酒。
“岑京文生,今日在此處攔你,確是有一事,因關乎岑京文生,因此本王覺得有必要提前告知你一番一”澄陽君語氣微瀾,見少年的汗珠已經沿著額角滴落,倒是那一句不熱說得甚是乾脆理直氣壯。
“澄陽君請說—”岑昔立刻開口,實在是這馬車太熱,又因貪了一一杯酒,更是燥熱走來,有些急迫,不願再多試探,再說,她還有拒絕的權利不是?
尤其是現在,岑昔已經在前往任務的路上,邁了里程碑的一大步,正是迎頭趕上,繼續跨越式發展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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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這谷溪村有些私事,並已經安排了一個身份,所以,照目前來看,本王算與岑京文生你成了鄰居,只是這鄉鄰並不知本王的身份,還請岑京文生能夠幫忙保密。”澄陽君開口,眼前的少年看久了,更覺得瘦弱體消,那臉『色』通紅,猶如抹了胭脂一般。
原來是這件事,那自然沒有問題,京不是那種多管閒事之人一一”岑昔立刻回答道,早說咧,早說,別說保密,就是當做不認識她也能做到。
“如此,便好一一”澄陽君接下來的話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嚨,難道這少年不想套套近乎,不想問一問究竟是什麼事?而且看那樣子,隨時準備離開,比自己猶如避猛獸一般。
澄陽君便不解了,然而一向鎮定如他,以後有的是機會。
“那京還有些事,告辭了。”岑昔抱拳,不等對方開口,已經退出了馬車,一陣風吹來,岑昔這才活過一口氣來。
“主子,為何放他走?只須打暈了,我們就能夠知道答案。”旦木見岑昔遠走的身影,有些焦急。
而且,主子竟然真的將玉佩給了王后娘娘,這婚姻大事,豈能兒戲,而且,就連是不是真有其人都不知道,主子碰到娘娘的事情,從來都沒有主見。
“他畢竟救了母后,本王不願傷害他。”男子自顧自斟酒,一仰頭,一杯酒盡入腹中。岑昔直走出數百米,這才見馬車離去,見此鬆了一口氣。
“娘,阿青一一”岑昔聲音歡快的從田頭傳來,那屋內立刻奔出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哥哥,哥哥一一”
岑昔一把抱住了奔出來的小人兒,作勢朝上歡快地拋起,歡快地笑聲接連而起。
“阿京,你跟我來一一”傻娘卻開口了,且神『色』嚴肅。岑昔一愣,傻娘這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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