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岑昔隨時都注意著田塍的一舉一動,而有了系統這個隨時定位系統在,只要在司天學院,岑昔隨時都能夠第一時間找到田塍的位置,自然而然也發現了田塍的另一個秘密。
在澤一郡霖鎮的一處院子裡,田塍還有一房嬌妻,藏在澤一郡,這嬌妻原是花樓裡的姑娘,岑昔雖不知道怎麼會看上田塍,但兩人的關係卻是十分的好,岑昔安頓好傻娘之後,跟蹤了兩晚,就已經『摸』得十分清楚。
所以,她需要一個契機,在眾人都認為不可能的時候,除了田塍,而且還懷疑不到她的頭上。
田塍雖在田屹死後第二天,就向司天學院告了假,說是要安葬了田屹,一眾院生自然沒有不允的,田塍帶了棺木離開了司天學院,岑昔卻不急,只靜靜地等著中元節那一天的到來。
因為,這荷舟賽的地點,與田塍那方嬌妾的院子十分的近。
因這幾日的追蹤辛苦,這幾日的課上,岑昔又睡著了,一併睡著的,還有陸蓮河,而身側除了第一天『露』了臉的安修君,自此後,岑昔都沒再見過了,岑昔倒樂得自在。
原是,安修君病了,入秋溫度並未降下,可這兩日,一下子冷了下來,安修君原不想去上課,且每日都是對著一個昏昏欲睡的同伴,就更不想去了。
這病的功夫,安修君也沒閒著,已經在霖鎮看中了一所十分滿意的院子,不惜重金買了下來,又將裡裡外外打掃得一乾二淨。印公公雖有怨言,可是那司天學院的院子著實小了些,實在委屈了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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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君以最快的速度搬到了院子裡,上好的花梨木的傢俱,一應器皿都是上造,厚照國國主向來縱容太子,一應東西都是最好的,也就養成樂殿下驕縱的『性』子。這滿屋滿室,雖然比不上厚照國的奢華,但也十分奢華。
安修君卻不滿意,總覺得還有些事情不妥。厚照國傳來訊息,陰極師已經從厚照出發,訊息雖然剛剛傳來,只怕陰極師已經走了數日。
所以,除了住的舒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是安修君必須要完成的。
屋內沉香壓鼎,近秋氣溫微涼,那花梨木塌上,男子一身單衣長袍,綢緞質地,印在燭火之下。
綏如小心翼翼熄滅那沉香,換上來一種更輕遠的甜香,放下金絲軟簾遮擋看不見的細小蚊蟲。
“本王覺得那岑京文生是最佳選擇。”榻上的並未睡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人。
那小子好拿捏,觸碰不到舒族與沈族。
接著,未聽到回答,立刻又轉頭瞟了一眼黑暗中。
一個人影迎眼神而出現,將掉落在榻下的書本撿起,整齊放在了桌上。
“主子,屬下倒覺得那岑京文生並不是良選,畢竟不是正統所學,天象學中舒族舒凌、孔令譽都屬佼佼者。”主子,你是來學習,怎麼能跟那天天上課睡覺,下課就走的人混在一起。
“綏生,本王選的是伴讀,那幾個說個話都拗口,就知道那先生的話重複一遍,也就那小子說的些本王還能夠聽懂。”安修君一皺眉。
綏生目光微抬,看了一眼自個主子微敞的領口,瓷滑白膩鎖骨泛光。
主子,您怎麼不說,你水平有限,根本就是聽不懂先生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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