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強忍著再次去搶回銀子的衝動,卻聽到老頭回頭。
“盧弟,這次給給你說準了,雖說這人的病症輕了些,不過,病根卻是一樣的。”說著已經哆哆嗦嗦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布袋,攤開,一排銀針『露』了出來。
“十兩銀子,一分不能少。”老頭跟著又說道。
“殷兄,你看我這霖鎮,小地方,行情不好,這銀子沒那麼好賺,八兩,那兩瓶酒,全當我請你。”那大夫立刻說道。
老頭見此,也不回話,而是朝著傻娘看去。
下一刻,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連眼神也從『迷』離散幻中一下子猶如光聚,手中銀針更是快狠準地落在傻孃的頭顱、臉上、身上。
一直半個小時,岑昔對著大夫的偏見漸漸地消失了,那種專注的神情是岑昔最為熟悉的,就如她專攻一個課題之時,或者做一件事情之時,都是這樣的神情。
老頭子落下最後一個銀針,這才拍拍手。
“小子,你算是賺了,只花了十兩銀子,老夫這針法雖是剛剛琢磨出來,可是上一個病者可是開了千兩的診金。”老頭子說道。
“多謝神醫。”岑昔抱拳,作揖,神情恭敬。
老頭子似乎滿意岑昔的做法,輕哼了一聲,倒是一旁大夫卻突然幫岑昔說了句好話。
“殷兄,倒不是兄弟要煩你,這小子也是難得的孝子,也算是他又造化,要不是他捨得銀子,吃了一月多你那個『藥』方,今日就算你施針,只怕也是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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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此,也算是醫緣。”岑昔聽兩人的談話,此刻倒沒有了先前的荒誕之感,而是緊張地看著榻上『插』得跟個刺蝟一樣的傻娘。
傻娘氣息平穩,先前的症狀已經全無,岑昔鬆了一口氣。
“小子,從今日開始,每日十兩銀子,連續十日,你娘不說痊癒,也能好個七成了,只是這每日十兩銀子卻是不可少的。”大夫跟著說道。
“多謝大夫。”岑昔這次絲毫沒有推脫。
“還有這『藥』方,又多了幾味『藥』,費些銀子,我看你一心相救的份上,索『性』也給你。”大夫說著拿出『藥』方,岑昔毫不猶豫抓『藥』,一帖『藥』,從原先的一兩銀子變成了三兩。
岑昔心裡默默地算著,一天十三兩銀子,十天,一百三十兩銀子,難度是有難度,不過卻不是沒有可能,抓完『藥』,岑昔帶著傻娘朝家趕去。
“啊——”霖鎮一所隱僻的院子裡,慘叫聲被悶在厚重的院子內,只偶然傳出的一兩聲,猶如什麼怪異動物的悽慘叫聲。
“小的真不知道啊,再也不知道了——”
“主子,問出來了,被一個少年帶走了,那少年還有個五六歲的妹子——”侍衛飛快地稟報道,澄陽君沉默著,那激動的心砰砰跳動著。
第一次得到如此確切的訊息,母后還活著,只要活著,他就一定能夠找到。
“還不去找——”澄陽君聲音顫抖著,不,要越早越好,越早找到母后,母后就不會吃如此多的苦,竟然和這些難民混在了一起。
澄陽君一回頭,目光瞪向屋內衣衫襤褸的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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