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先生,請聽學生說完……”岑昔卻快一步,止住了蔡裕要說的話。
岑昔自然已經看出,蔡裕想說什麼,就像是課堂之上,授課老師的思維往往會被多年的教學所定式,但凡有想法的學生提出一個從未有過的新解題思路,也許從一個思維邏輯上來講會更嚴謹一些,或者更加能代表此類題目的特殊『性』,可是,大多數的老師卻不願意承認。
他們往往會認為,教案上給出的方法是最正確的。
很不幸的,岑昔就是這樣一個讓老師頭疼的學生,而在眾多吃虧被訓之後,岑昔終於總結出了一個吃力有討好的法子。
於是岑昔慢慢開口了。
“學生的這測雨器也是受那四道測雨雪算式,準確的說,只是在這演算法上衍生一兩步而得出,沒有這四道測雨雪算式就沒有學生所畫的測雨器,所以,學生的測雨器只是增加了準確度,卻是與先生的測雨雪算式一脈相承,想必先生早已經看了出來。”
這就好比,在課堂上,岑昔想出一個新的解題思路後,同時說道:
老師,我這解題思路完全是在您的啟發下,有您的不斷引導與啟發,這才讓我們開動腦筋,嘗試新的可能『性』。
依照以往的『尿』『性』,老師絕對會表揚一番,而且還會在家長會上大大的表演一番。
果然,那蔡裕一愣,跟著有些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眼前的少年。
這少年明明只一雙乾淨明亮的眼眸自,去猶如一眼清泉,甚至能夠聽到那汩汩而流的清澈之音。
“你便是那文生口中所傳的岑京?”蔡裕開口問道。
“學生正是岑京——”岑昔恭敬地行一禮,態度十分恭敬謙順有禮,那態度真誠地彷彿不是先前出來砸場子的狂妄之徒。
“岑京文生,你可願來我們漏刻科?”下一刻,蔡裕的話讓所有人都幾乎驚掉了眼珠子,自然,誰也不會提先前所說那休想踏進授課堂的話,全部自動遮蔽了。
“岑京,好樣的——”底下,不知誰喊了一句,頓時間,眾文生跟著鼓掌起來,場中一片激動神『色』。
“沈大人,各位先生,這不符合初試規則。”就在這時,那沈清言嚯的又站起身來,臉紅一塊白一塊,見眾人如此維護一個新生,早已經看不下去。
“怎麼不算,就連蔡先生都認可了。”不知又從哪裡冒出的聲音,眾文生雖然更多的是敢怒不敢言,神情卻不願在繼續糾纏下去。
岑昔卻一轉頭,看向那同樣比自己高了半頭的沈清言。
“那麼清言文生,怎麼才能作數?京倒是想起來,對於你闡述的雲之分類,我也有不同的看法,而且分類更為詳細——”岑昔語氣平靜,神『色』卻堅定,眾文生一愣,可是隱隱地卻從岑昔的話中聽出了挑釁的成分。
難道這新來的文生想要挑釁這個沈家三公子?這樣的魄力他們可是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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