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岑昔深吸幾口氣,第一組的文生已經坐在了中間的座椅上。
“《月令章句》中有:陰陽交界之氣,著於形『色』者也,常依陰雲而晝見與日衝,雲無不見。”請問何解?
舒湛剛唸完題目,眼前的兩名文生頓時面『色』一癱,一少年頓時面『色』一白,腳如抖篩。
“陰陽——陰陽交接,依雲與晝日衝——”另一少年說了兩句,額上的汗已經沿著額角滴落,又求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見同伴情形,頓時面如死灰。
“先生,請說第二題。”文生開口,手指緊緊揪著衣袖。
“七衡六間圖之解。”
那少年聞言一愣,可到底比第一題有底氣。
“七衡六間圖“為七圓,每圓為一衡,衡之間為一間,衡間相去一萬九千八百三十三里一百步,每一衡示日與季節之執行痕跡。每年冬至,日沿最外一個圓(外衡)執行,出於東南而沒於西南,日中時距地平高度最低;夏至,日沿最內一圓(內衡)執行,出於西北而沒於西北,日中時距地平高度最高;春分秋分時太陽沿當中一個圓(中衡)執行,出於正東而沒於正西,日中時距地平度適中。”
少年脫口而出,陸蓮河悄悄戳岑昔後背。
“岑京,這是何出處?”他怎麼一個也不知道?陸蓮河此時有些緊張了起來,孃的,這都是些什麼題目,這舒先生一開口,他都感覺自己幾年的書都白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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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髀算經》。”岑昔低聲說道。
“岑京,他所述如何?”陸蓮河悄聲問道。
岑昔看了一眼前面,微微搖頭。
衛淳風見此,也搖搖頭。
“照搬原書,沒有自己的想法,在舒先生的這裡行不通。”衛淳風說道,果然,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這文生又說出一些,舒湛便止住了。
接著,論辯室內多了幾個人,這一組裡,有衛淳風、沈青堂等在學院出類拔萃之人,還有岑昔,因此,只一場論辯下來,已經多了幾位旁聽的文生。
第二組參加的文生就更加的緊張了,然而,題目出口,岑昔又皺了皺眉?
四題下了,均是十分古怪刁鑽之題。
有同樣感覺的自然不止岑昔一個,後面衛淳風也越來越沉默,就算是他曾溫習過,卻也只是略略看過這並未深究。
陸蓮河則早已經坐不住,湊近安修君。
“安修君,怎麼一題都沒靠上?”
“先生,小生有一疑問——”安修君還未回答陸蓮河的話,就聽到前面傳來一個氣憤的聲音,跟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站起來的一個少年吸引了過去。
這少年是第四組參加論辯的文生,同樣也是漏刻之說裡的佼佼者。此時,卻等不得第二組的文生回答完,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所有文生頓時也有一股氣憤,這論辯之題過於深奧刁鑽,根本就不是尋常講師所講過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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