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前兩日沒來?”那守門的院生也同樣驚訝,本以為這小子不會再來了的。
岑昔倒沒想那麼多,前兩日對岑昔來說是週末週日啊,系統的公曆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呢,自然,岑昔也想到,古代只怕沒有周末週日這樣說法的。
“前兩日有事。“岑昔微微抱拳,又從袖口裡掏出一封信來,交給院生。
那院生收了陸蓮河的錢,自然上了心。
“小公子,這信我收了,可院首會不會看我就說不定了。”院生跟著又說道。
“我知道。”岑昔依舊是不急不緩的語調,彷彿說的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且不想,就算是達官貴人的子孫也以進司天學院成為文生為榮的。
岑昔轉身就走,那陸蓮河立刻從院生那裡接過信,卻沒急著開啟,而是一咬牙,急忙跟上了岑昔的步子,朝著山下走去。
司天學院與所有學堂都存在著一個普遍的現象,有的先生管的嚴,有的先生管的松,而今日一早就,陸蓮河去追岑昔而翹的這一堂課,教授先生卻是整個司天學院裡最嚴格的先生。
每節課必須要點名,每節課要提問題留作業,衛淳風頻頻看向窗外,蓮河信誓旦旦說上課前一定趕回來,看著樣子,就不該讓他走。
“陸蓮河——”
“陸蓮河——”臺上的先生喊了三遍,衛淳風只能埋頭當時沒聽到,果不其然,先生動怒了,一連將學堂裡的眾文生都連座教育了一遍。
岑昔從司天學院的山門拐進了叢林之中後,就開啟了歷練模式,可是,沒有系統地圖中沒有了第一次那滿螢幕的紅點,偶爾零星幾個也間隔地十分遠。
岑昔眉頭一皺,一些搞不懂了,不僅問向系統,這歷練難道只能進行一次。
系統:由於系統侷限於位面的實際存在『性』,任何生物都必須經歷生死交替。
岑昔看了幾遍才看懂了系統的意思,就是說,歷練守則也要遵守大自然的規律,歷練模式下的獵物也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再用一句通俗的話說,就是說這些獵物沒了就沒了,想要有,就得等明年,或許你今年獵的多了,也勢必影響明年的繁殖。
岑昔頓時感覺一條發家致富的途徑被硬生生切斷了,願望一下子落空到解放前。
岑昔走到一個紅點前,咬咬牙,還是轉身走了,看來明日開始要換個地方才行。
陸蓮河看著岑昔奇怪的舉動,那獵物明明就在眼前,竟然不要,頓時有些搞不懂岑昔究竟要幹什麼。
陸蓮河本還想再跟著岑昔下去,可是下一個,兩個人影飛快地截住了他的去路。
“陸少爺,令先生已經發火了,我家主子讓您趕緊回去。”
陸蓮河一愣,頓時心中一晃,怎麼忘了這檔子事。
等陸蓮河趕回學堂,那令先生的臉已經氣的發顫,因著陸家在澤一郡是數一數二的大戶,而且陸家家主的妹妹又嫁與了令家,那令先生氣的鬍子冒煙,也只是責令陸蓮河抄寫象形致篇二十遍。
“先生,學生今日確實有事。”可陸蓮河寧願被趕出學堂,也不願抄的,那象形致篇全文足足幾萬字,二十遍,非得脫一層皮不可。
“有什麼事比學業更重要。”令先生立刻一戒尺打在了少年的手臂上。不學好還學壞,這簡直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