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也並未走遠,司天學院就隱在密林之中,四周叢林茂密,且山路崎嶇,除了主道,鮮少有能夠下山的路。
這一世,岑昔謹慎了許多,每日睡前都會開啟系統好好的研究一下,這一研究才發現諸多岑昔以前並未發現的東西。
比如人物介面左下側,有一個模式的視窗,一點開,有和平模式、戰鬥模式、歷練模式。岑昔記得在第一世中,遇到危險時,系統會自動開啟危險模式,任務完成後,會變成和平模式。直到遇到那幾只兔子,岑昔這才知道,還有歷練模式。
岑昔發現這歷練模式中,拓展『性』任務的骨骼強健,強基築本,走路、跑步、練習體能,都能夠增加經驗與等級。而且,岑昔深知,等級、防身技能的重要『性』,系統所給的『藥』劑只能用在最關鍵的時刻。
岑昔開啟歷練模式,果然見樹林裡多了許多的紅『色』小點點,岑昔依舊開啟隊伍列表,見傻孃的頭頂上是一個問號,連名字也沒有,只要將岑青與這個問號一併組了進去,又囑咐兩人坐在樹根之處。
岑昔最近的兩處紅點捉到了兩隻兔子,捆住了四肢交給了岑青兩人看著,又朝著樹林深處紅點多的地方走去。
這次發現了幾隻山雞,岑昔獵了一隻山雞,得到經驗12。
原來每一種獵物得到的經驗並不相同。
岑昔看著自己的經驗條,升第一級用了二十隻兔子,也就是200的經驗,到了2級的時候,就需要300的經驗,任務獎勵100經驗,還有上次的十二隻兔子,岑昔捉到第5只山雞時,任務介面的金光閃現。
岑昔升到了3級,這速度比起做任務得到的經驗少了很多,但骨骼強健任務開啟後,升級之後,生命值、體力值、智力值也比以前的要稍微高一點點。
岑昔繼續歷練,不拘野雞與兔子,看到紅點就抓,不知不覺間,包裹裡已經堆滿了兔子與野雞。
而司天學院中,第一日上課就溜出的,除了那神秘的澄陽君,還有些淘氣逃學之人,這群文生三兩結伴,自幼錦衣玉食,受不了學堂的拘束,於是,坐了還沒有半天,已經坐不住。
“淳風兄,昨日就看到這山林中有野味,今日我們捉幾隻,烤些野味,就著果酒,這人生……”一少年,一聲紫紅『色』錦緞,神采飛揚,十三四歲的年紀,正是少年風采之時,眉眼間掩不住的精緻淘氣。
“的確如此。”與少年俏雀淘氣的聲音相比,另一個聲音要沉穩了許多,一生湖藍錦袍,頭髮一絲不苟,不等他說完,身旁的小廝早已經搶過話。
“就是就是,陸少爺,待會你們去捉野雞、野兔,我們就生火,作料我都隨身帶著呢。”
“就你淘氣——”湖藍錦袍的少年扇子敲在了自己隨從的頭頂上,那小廝一縮頭,卻依舊笑著。
兩人的身影在樹林內鑽著,只是奇怪的是,這山林中看上去應該有不少野味的,而且平日裡他也與淳風來過幾次,可是今日怎麼的,尋了這麼遠,竟然一個野味都不見。
岑昔悶頭只顧捉野雞野兔,一個不小心,竟然發現,包裹滿了。這兔子十個一隻,佔了一個格子,那野雞隻能五個一隻,佔一個格子,而系統內還有岑昔丟的不少雜七雜八的東西,所以,六十隻兔子和五十隻野雞就佔滿了包裹。不知不覺,竟然在這樹林裡呆了三個小時,天『色』正午,這整整一上午,岑昔升到了4級,本還想升到第5級再走,這下看來不成了。
岑昔看著地上還有七八隻兔子和近十隻的野雞,看來只能扛著走了。
那陸少爺也不甘心,本來與淳風兄已經好些日子沒有見,兩人本自小一起長大,是多年玩伴,只因淳風兄今年去了外祖家半年,到開學才回來,所以,陸蓮河才急急地把他喊出來。
“奇了怪了,往日裡我們在這裡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那些野兔野雞也是有的,今日怎麼一個都不見。”又走了一段距離,終於見一個野雞,陸蓮河立刻竄了上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捉到了,頓時高舉著手裡的野雞。
“淳風兄,我捉到一隻野雞了。”說著晃著手中的野雞。
“今日炎熱,只怕這些畜生都躲在陰涼之處,能捉到,也難為你了,不過,我們四人,還有青子、安修君,怎麼說也要三隻野雞才夠的。”那湖藍錦袍的少年微笑說道,卻沒有動手,甚至所站之地,都是挑了又挑。
“那是自然,看我的。”少年將手中的野雞綁了,朝著那湖藍錦袍的少年扔去,那少年立刻避開,任由野雞掉落在地。
身後的小廝立刻撿了起來。
“陸少爺,您又捉弄我們爺。”說著熟練地將野雞拔『毛』,就著一旁的溪水清理起來。
陸蓮河接著又去捉野雞,這一次倒是打到了一隻兔子,跟著就奔了回來。
“哈哈哈,我就說,這麼大的山林,怎麼就沒有野味,看看,又是一隻野兔,等再捉一隻野雞,這些就夠了——”
“知味,快看看,你家少爺厲不厲害!”少年舉著野兔一臉驕傲。
“嘩啦——”跟著一側的樹林發出響聲,眾人頓時一愣,緊接著就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肩上一根木棍,一頭挑著七八隻兔子,一頭綁了十餘隻野雞,出現在眾人的眼珠子裡。
兩個小廝頓時張大了嘴合不攏了,這,這就算是天不亮就來捕獵,也沒有短短一個上午就獵了這麼多野兔野雞的道理啊。
那剛舉著野兔的陸少爺,頓時面『色』紅白。
岑昔並未將注意力放在這突然出現的一群人身上,而是看著地圖中岑青與傻孃的綠點,慢慢地朝前走去。
這強筋健骨所得的經驗雖然來得緩慢,但是岑昔卻覺得很有必要,所以,岑昔甚至想回去試一試,將已經扔掉的跆拳道、柔道都撿回來練一練,是不是比這單純的跑步、走路來得經驗多。
“喂,這位獵戶——”岑昔正想著接下來的計劃,卻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於是一轉頭,這才看清溪邊上站著的四人。
兩個富家公子並兩個跟隨的小廝,小廝手中還有一個已經開膛的野雞,那血滴在溪水之中。
岑昔眉頭一皺,這溪水的下流就在她屋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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