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一趕到谷渾國的院子,岑昔就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希國主的嗓子已經被嚇得破了音。
“哎呦,哎呦,武家小相公,我真不知道啊。”
“武乙,住手——”岑昔一進門就見到武乙拎著希國主,希國主兩個侍衛正準備去營救。
武乙乖乖地放手,希國主也不耽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說了一遍,希國主一臉焦急,人是他弄丟的,說完立刻就要帶著弗陵去找人。
岑昔嘴角抽了抽,一夜之間變成男人?什麼腦子,這舅舅不靠譜的很。
“希國主,你確定人就是在這裡丟的?”谷渾國的人已經將希國主所說的朝都一家十分豪華的春館給裡裡外外搜了個遍,根本就沒見微之的影子。
“對,對,本國主給他點了個頭牌,哪知他竟然發火,說本國主騙他,弗陵,你說說,想一夜成為男人,不是來這裡,又是去哪裡?”希國主心裡委屈,好好的事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弗陵嘴角抽了抽,他說的變成男人不是這個意思,世子誤會了,而且完全給希國主帶偏了路。
“後來呢?”岑昔倒是冷靜了下來,很有可能是微之生氣,自個走了。
“後來,微之走了——”希國主一愣,目光閃爍,他貪念那暖玉香懷,就沒怎麼在意,等再去找,已經沒了微之的影子,這才著急。希國主正想著,猛地回過神來,這女子?
弗陵的樣子十分恭敬,而且這場面完全也做主,難道就是當時山腰之中與微之並做一處的那神秘的女子。想到此,希國主一雙眼珠子就朝著岑昔打量去,還沒看兩眼,正要伸出一種微之怪不得看不上這頭牌的感慨時,弗陵已經一把攔在了他前面。
“將軍——”就在這時,搜查的鐵衛突然折回,呈上一物,弗陵但是面『色』一變,立刻轉呈給岑昔。
香袋?而且是她的香袋,岑昔有些『摸』不著頭腦。
“岑姑娘,世子掉下來的,這樣的貼身之物,只怕有意外。”弗陵此刻自然不再隱瞞這香袋的來歷,世子偷帶著這香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
“分頭找找——”岑昔心一沉,“弗陵,谷渾可有什麼宿敵?政敵?……”
“岑姑娘,不會,谷渾國一向不與他國交好,別國也不敢惹谷渾,應該不是……”弗陵飛快地回答道。
岑昔眉頭一皺,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走,去看看——”岑昔拽緊手中的香袋,示意鐵衛帶路,這是一條在『妓』院後面的小巷子裡,明顯的打鬥痕跡,撞翻了一個賣油豆腐的攤子,並且人數量雜『亂』無章。
弗陵有些看不懂了,岑昔卻一低頭,已經進入了系統中,點開組隊模式,將微之、弗陵等人一眾勾選在內,立刻見除了自己身旁幾個綠點之外,遠在三條街外的地方赫然有著一個綠點。岑昔立刻拉進地圖,點開綠點,不是微之又是誰。
岑昔頓時鬆了一口氣,推開系統,看向弗陵。
“弗陵,這條路通向哪裡?”這是一條背街小巷,平日裡行人雖然不多,可是此時能通往的也就是三條街外的那個地方。
弗陵微微一沉『吟』,緊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麼。
“鐵衛營?”弗陵飛快地說道,緊接著又搖搖頭,“岑姑娘,朝都的鐵衛營紀律非常嚴謹,不是郡縣的那些鐵衛營可比,而且我谷渾與鐵衛營想來無瓜葛,所以……”
弗陵搖搖頭,表示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