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武管家神思一恍惚,似乎有些不大相信,若是面前這個岑姑娘的醫術比孔御醫高明,那太子殿下就不會非要等孔御醫前來啊。
“昔的家父曾是巫師,有些小伎倆——”岑昔溫溫開口,不快不慢,卻讓武管家有些微微有些心安,這岑姑娘敢說出口,索『性』就死馬當活馬醫了。
“此法需昔單獨一人施做……”岑昔接著又開口說道。
武管家立刻不贊同了,怎麼放心把家主交給一個外人。
“本王留下,你們先出去——”赫連簡修卻突然開口了,岑昔一愣,卻聽到自個的國主又開口了。
“有本王在,武管家放心吧——”武管家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與孔御醫退了出去。
岑昔讓眾人出去,實則是那還剩下一次次數的藍『色』妖姬,到底是系統之物,生怕等會拿出一朵藍『色』的玫瑰,會讓眾人疑心。
可是自個的國主,岑昔想了想,要取得別人的信任,最重要的就是坦誠相對。
岑昔伸手進入衣袖之中,立刻從系統中拿出那藍『色』妖姬,所幸這一次,包裹裡有一個岑昔尋來,裝玉佩的木盒,雖然大了些,但也比從衣袖中拿出一朵花來可信的多。
岑昔拿出木盒,在赫連簡修的面前開啟,從赫連簡修的角度來看,女子的神態十分莊重,拿出木盒的動作也極其緩慢,跟著那手掌大小的木盒被岑昔捧在了手上,木盒開啟,卻是一朵鮮豔欲滴的花朵。
赫連簡修目光微微一愣,這樣的花朵,他竟從未見過。
“殿下,此花喚作“玫瑰”,顏『色』十分多彩豔麗,花朵顏『色』不同,就有不同的功效,家父在啟照城時,偶遇西隅來的船商,才只得這一朵。”岑昔說的煞有其事,就像是遇到一道理論題,背景原因條框列舉,有模有樣。
赫連簡修猛地想起當日船上之事來,岑父的死說到底跟他們有些關聯,見岑昔面『色』緩沉,怕似睹物思人了。
“還有何顏『色』?”赫連簡修開口問道,為的卻是轉移女子的注意力,岑昔繼而一愣。
國主,你這腦回路不對啊,這時候不是該說——愛卿的這份情義本王記下了。
“紅『色』,香氣使人情『迷』;藍『色』,香氣能夠催眠。”岑昔說著,已經將那花朵小心地拿到床前,放在郝家主的鼻前,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飄散。
叮咚——系統:啟用藍『色』妖姬,請勾選使用物件,緊接著兩個頭像框框出現在岑昔的面前。岑昔直接點在了郝家主的頭像上。
叮咚——系統:藍『色』妖姬次數使用完畢。
緊接著,岑昔手中的那朵藍『色』的玫瑰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了變化,那先前花瓣上閃爍的金粉一瞬間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朵再尋常不過的藍『色』玫瑰。
只見床上的男子面『色』微微有些改變,睜開眼,緩緩地坐起身來,可是神情姿勢卻又不像是完全清醒過來,倒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
赫連簡修一直站在一側,並未開口,看著岑昔站起身,與床上的男子隔開一段距離。
“你可有心結?”岑昔的聲音與平日有些不同,平穩速度十分緩慢,這是使用兩次藍『色』妖姬總結出來的經驗。
“有——”床上坐起的郝家主,聲音沙啞,像是從喉嚨裡傳出來的,沒有溫度沒有感情,只是機械地回答著岑昔的問題一樣。
“是什麼心結?”岑昔繼續問道。
“忘了——”郝家主的聲音繼續傳來。
“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