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前面傳來一陣吼叫,聲嘶力竭,眼前人影晃動,竟有十餘人在屋內屋外人影攢動。
“武管家,武管家——”眾人見到武管家,就像是見到救星一般,幾名婢女手裡端著破碎的花瓶、瓷碗碎片,出了屋子。
“殿下還是自己看吧——”武管家搖搖頭,不忍再說,赫連簡修長眉陰下,上前一步,岑昔純屬好奇,也跟上了男子。
等到門口,岑昔立刻被屋內的情形給愣住。
只見屋內早已經一片狼藉,一張寬椅之上,隱約“坐”著一個人,說是坐著,更貼切地說,應該是綁著一個人,寬寬的堅韌的布條,一層一層,將整個人牢牢綁在寬椅之上,饒是如此,那“人”依舊掙扎著,此時嘴裡已經塞上了布巾,不斷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身子更是拼命地掙扎著。
這人渾身上下都被纏地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慘白眼眶深凹的臉來,模樣十分滲人,岑昔只一眼,便不願再看第二眼。
岑昔立刻斷定,這哪裡是病重,分明是精神出了問題。
赫連簡修見狀,立刻看向武管家。
“這種情況有了多久?”
“半年。”武管家眼眶又紅,接著說道,“一開始,家主只是整夜整夜失眠,緊接著就開始自言自語,說忘記了,忘記了,漸漸地就言行失常,短短數月,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岑昔咋舌,看著樣子像是精神病發作呀?
“敢問武管家,家主的父輩或者祖輩有沒有人也是同樣的狀況?”岑昔開口問道。
“沒有——”武管家倒是回答地十分快。
岑昔皺眉,精神病發作一般都有家族史,她曾經一個同學就是這樣的狀況,可是沒有家族史,就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可是,究竟是什麼刺激,能讓一個成年人變成如此模樣呢?
赫連簡修並未再開口,眾人頓時失落,這樣的情況下,更不好再開口。
稍後,北昌國御醫已經到了郝家,飛快地被領了來,見此情形,著人按住了四肢,施了幾針,那綁著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武管家頓時鬆了一口氣,連聲道謝。
“武管家,可是將人鬆綁,抬到床上,老夫為其診治——”武管家聽言,趕緊著人抬進了一旁房間中。
尋常的大夫,先兩個月還管用,可是這一月來,請遍了名醫,能安靜下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如此,北昌的御醫卻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家主安靜了下來,武管家頓時眼中有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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