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侍衛立刻搬來了桌子,緊接著擺上一大瓷壺,那茶葉也是現採的藿香,那官差見此,頓時感覺口中生津,下了馬,喝了一杯,頓時覺得爽快。
“幾位大人,也一同來坐坐,這大日頭的……”閣老跟著又招呼著,眾官差見此,搜尋得也馬馬虎虎,連續坐到了矮桌上,一起喝起茶來了。
“喂,老頭,我們幾位大人守在這齊涼郡一帶也不少年,你說你做生意,怎麼瞧著面生啊?”那為首的官差打量起閣老來,『露』出狐疑之『色』。
“各位大人,實不相瞞,我們這在大荊、北昌做生意也不少年了,這大荊東岸五郡什麼最好啊,俗話說,三金五彩六趟坡,說的就是齊涼郡的金銅、圍裡郡的金鐵、河山郡的金沙玉,那五彩,就是五彩棉,獨一無二,六趟坡是說那來往六趟,五郡的六坡……”
“瞧瞧,這東岸五郡的生意倒是蠻熟的啊。”官差見此,移開了目光,又見另外兩個馬車,“怎麼,這做生意拖兒帶女的——”
“大人,這是小人的兩個不孝子,帶出來見見世面,你看我也老了,也沒幾年奔頭了,這生意卻接不上,我獨獨那五彩棉的生意在北昌就要三家門面——”閣老說著,一邊搖著頭,一邊將那兩個金餅悄悄地用絹布裹了,壓在了茶碗之下。
那官差一見,頓時點了點頭,果然是個懂行情的商人,且是十分的慷慨。
“看來是我等看差了,這般知趣。”那官差掂了掂金餅,『露』出滿意的笑容,“又說這五彩棉,自然是比不上北昌的翠鍛,那可是天下一絕。”
“哎呦,大人說笑了,那翠鍛是北昌王室之物,別說有,就是見上一面都難的……”閣老立刻搖頭,那官差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老頭說的不錯,這生意也做到骨子裡了,成,我們走了——”官差一揮手,其餘人立刻上馬,接著朝前而去。
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官差一路向南,片刻沒了蹤影。
車馬繼續上路,一路倒也相安無事,入夜,已到那河路郡,閣老尋了一間尋常的客棧,同樣要了幾間房,礙著元稹同樣給那父女二人要了一間房,岑昔照顧自個的國主自然盡心盡力,一應飯食、器具都準備妥當,岑昔本就是靈巧之人,幾次下來,倒也得心應手。
元稹找到閣老,似乎依舊氣憤難平,閣老沒興趣理他,就要躲,卻被元稹一道攔住。
“我說閣老,你讓岑姑娘與那曾家娘子睡一間,那老伯與我睡一間也成,他們父女二人多有不便。”元稹拉住閣老,又不差那幾個錢。
“岑姑娘怎麼能——”岑姑娘不在,誰照顧太子殿下,讓他們這群粗老爺們?再說,太子肯麼?
”怎麼不能,那太子殿下也該避嫌……”元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閣老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你,你這挨千刀的,這話能『亂』說麼?”閣老立刻看了一眼四周,一旁的聞聲、令儀立刻搖頭,剛才他們什麼都沒聽到。
“怎麼不能?”元稹一瞪眼,面前閣老倒不敢推。
“元大人,你有本事就去跟太子說去,我們是斷斷不敢的。”聞聲卻突然開口,元稹一頓,頓時看向聞聲,就連閣老也一愣,看向他這個一向不說話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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