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依然在痠痛乏力,不言不語,沉默如水,表情不似這個開朗的年齡段的風靈雨,心裡很是羨慕的想到。
裝作自然的打量周圍環境,實則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悄悄瞥過媽媽的平靜得甚至是有些淡漠的神情,然後又看著那小女孩與她的媽媽一起歡笑著遠去的背影,那小女孩手中閃耀著晶瑩的冰淇淋,那小女孩與她的媽媽溫馨和暖的模樣,在陽光之下,是如此的耀眼絢爛。
真的是很想要呢,那樣溫柔美好的生活。
真的是很想要呢,那樣溫暖的家庭,而不是現在這種看管式的監護人一般的組成;真的是很想要呢,那閃爍著暖意的冰淇淋,而不是現在這種身處陽光依舊冰冷的感覺。
不屬於自己的,總是很要擁有,不是嗎?
貪.欲之罪,生成。
……
約莫淩晨兩三點左右,夜色正濃,月色漸無,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這種時間,一般來說是人們睡眠時最深沉的時候,這種月亮隱藏,漆黑彌漫的天色,正是……偷竊的好時機啊!
透過光幕,風靈雨正清晰的看著後世紀之前的人們偷竊犯罪的紀錄片之類的影片。
一棟別墅,單輪規模和設施來說是屬於普通的一類吧,但是……即使是最為普通的別墅,那也是象徵著富人所擁有的東西。
這種深夜,光幕中的主角,一個男人出現在了這棟小別墅的面前。
男人身材還算高大,年紀大約在三十左右吧,正值年輕活力十足的年輕段。
男人一身黑色而普通的衣服,配合著夜色恰到好處,揹著一個大揹包,同時極為專業的戴著一雙黑手套,更是戴著一副夜視眼鏡。
男人走到圍牆邊緣,放下揹包,從中拿出一套尼龍繩索,熟練的將尼龍繩前端的金屬爪子扔向圍牆的另一邊,一聲“咔嚓”的碰撞聲響,男人開始緩緩回收尼龍繩,直到繩子繃緊,手用力的拉扯一下繩子,以確認是否抓牢,確認完畢之後,男人便是重新背上揹包,雙手緊緊的抓著繩子,開始往上爬。
當男人輕松的爬上圍牆之上時,又是在腰間取出一件風靈雨不知道的不知名金屬器材,男人將這個金屬器材拿在手裡,開始剔除男人身邊的牆頂鑲嵌的尖銳玻璃,剔除完畢之後,便是將尼龍繩前端的爪子放在,外牆的這一邊,然後手緊緊抓著繩子緩緩下落。
“嗒!”
一小聲雙腳落地的聲音,男人安穩的落至地面,並且將這尼龍繩留在這裡以做離開時的標記和準備,男人抬起頭來,露出那雙夜視眼鏡之下,怎麼也遮掩不住的貪婪眼睛,望著別墅的內部,男人輕車熟路的繞開一系列監控器的捕捉範圍,並且極其有目的性的找到一個玻璃窗戶,使用揹包裡的工具之後,便是輕易的將解鎖窗戶,輕輕的推開窗戶,並翻身進入裡面。
對於這棟小別墅,男人已經蹲點了近兩個多星期了,對於著別墅房間的外面已經是相當熟悉,同時也是知道別墅裡暫時只有一個女人居住,以及瞭解了財物擺放的大概位置。
因此制定出一個接近房屋的路線是相當簡單的,同時男人雖然不清楚別墅房間內的樣子,但是男人早已得到別墅構造圖,所以對於裡面的大概位置還是很清楚的。
男人進入房間之後,悄無聲息的走上二樓,走到二樓書房室的位置,使用揹包裡的工具順利的開啟房之後,輕輕開啟房門,然後反手輕輕合上並且進入,單從外表來說完全看不出門已經被破壞並開啟了。
躡手躡腳的走進辦公書桌的位置,十幾秒之後,男人便是再度開啟了一個櫃子鎖並找到了保險櫃的所在。
雖然之前的行動顯得輕松並且一切順利,但是男人還是留下豆大的汗珠,前發緊緊的貼著額頭,有些不舒服,但是男人毫無在意,而是全神貫注的傾聽著保險櫃那略大的螺旋按鈕的聲音。
藉助工具的除錯之後,男人終於是找到密碼,然後那雙帶著漆黑手套的右手開始緩緩扭動按鈕,一陣細微的咔嗤咔嗤聲之後,便是將這道按鈕鎖給破解,開啟之後,便是看著保險櫃的最後防線。一個精緻的鎖孔出現在男人面前。
從揹包裡的一個小盒子裡取出一些看上去相當精緻的小東西,男人將這些小東西貼在鎖孔旁邊,最後拿出一個看似是普通鐵絲一般的堅固絲線,男人那布滿汗水的臉頰死死的貼在保險櫃上,然後手中那鐵絲狀的東西,探入鎖孔內,開始調變正確的開啟路線。
和先前較為輕松的情況相比較,這次花費的時間明顯長了許多。
“咔!”
最終,鎖還是開啟了。
男人看著保險櫃裡滿滿當當的金錢和金貴首飾,眼裡滿是興奮和嫉妒。
憑什麼,你們這些人就能夠享受這些,而我們這些就只能在社會底層苦苦掙紮?這到底是憑什麼?
不公平,這一切都是不公平的,大家都是同樣的人,為什麼結果卻是不一樣?
所以,你們的所有金錢,你們的所有值錢首飾,都有我來竊取。
偷竊之罪,生成。
嫉妒之罪,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