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錦城不敢置信，又再度試了一下。
這一次，他果然成功的做出了咬牙切齒這個動作。
這樣子，是不是證明，他可以開口說話了？
凌錦城心頭狂喜，直接開口說道：“爸……”
因為長久沒說話的原因，他這個字說出來，有些沙啞。
但帶給他的驚喜，卻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凌遠山和齊成海還在愁眉苦臉，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讓他們兩個，都不由一驚！
他們互望一眼，然後四處張望。
凌遠山冷聲喝道：“誰？”
這個陌生的聲音，到底是誰？
凌錦城按捺住心頭狂喜，又說道：“爸，是我！”
這個時候，他的聲音，才變得清亮了幾分。
凌遠山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朝凌錦城望去。
卻只見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肯定的光芒。
凌遠山欣喜若狂，幾個疾步奔到凌錦城身前，頗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錦城，你能說話了？”
“對。”
凌錦城現在說話越來越流利。
他發現，似乎隨著他說話的動作，他臉部的肌肉，也變得鬆軟了幾分。
雖然手腳依然不能動，可能說話，至少說明，慕葉還是沒有將他們置於絕地。
齊成海看到這一幕，也朝齊揚帆看過去：“揚帆，你試試能不能說話了？”
齊揚帆之前嘗試過想動想說話，可一直都沒有做到，所以索性放棄，一直沒有再做嘗試。
現在聽凌錦城能說話了，也試著開口。
果然，一句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我可以說話了！”
話音剛落，他來不及細想，又開始想要活動其他的身體部位。
這一嘗試，他的眼裡，迅速閃過一抹喜意。
他朝著齊成海叫道：“爸，我的手指，似乎有了知覺！”
齊成海也欣喜道：“那能動了嗎？”
“還不能動，但我感覺到，它應該在恢復！”
“那就好。”
只要慕葉沒有將他們兩個徹底變成癱瘓，那就最好不過了。
凌遠山也望著凌錦城：“錦城，你的手呢，感覺怎麼樣？”
凌錦城嘆了口氣：“我還沒有知覺……”
“不奇怪。”齊成海說道，“錦城的功力不如揚帆，恢復時間更長也是有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