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裡,突然像想起什麼一般,又補充道:“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一件事情了。在整個葉家,唯一沒有武力值的,便只有一直照顧葉錦幕和葉弦的那個叫蘇嬸的傭人了。並且那個蘇嬸對葉錦幕來說,可是極為的重要。如果你們將那個蘇嬸綁架了,再利用她來威脅葉錦幕,勢必能收到最好的效果。”
這個情報,楚蒹葭和鐘磬鶴倒是完全忽略了。
他們只是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到了葉錦幕的身上,就連葉弦,都沒有收到他們太多的關注。更別說,在葉家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的蘇嬸了。
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少年,卻輕而易舉的,就瞧中了最關鍵,也是最容易攻克的那一點,讓他們兩個,也不由感到有些汗顏。
但旋即,他們心裡對這個少年的警惕感,越發的深了。
楚蒹葭望著徐成鋼,皺眉問道:“你給我們這麼多幫助,那麼,你的條件呢?”
徐成鋼笑了笑:“條件的事情,你們現在暫時不用管。等到該讓你們知道的那一天,我自然會讓你們知道的。”
說完這句話,他又望了兩人一眼,說道:“我很期待你們的動作哦,告辭了!”
看著這個少年的身影消失,楚蒹葭和鐘磬鶴對望一眼,問道:“你怎麼看?”
她可不信,這個少年來幫助他們,真的毫無條件。
也許,現在先不說,是等到以後,他們與他的合作進行到一半不能中斷的時候,不得不接受,他的一些不公平的條件。
這樣的結果,是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鐘磬鶴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他不願意說,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只是楚小姐,你真的相信,他是天雲幫的香主?”
“不相信又能怎麼辦,他都有火焰令牌了。”楚蒹葭看了一眼手中的火焰令牌,“這塊火焰令牌,可是很難仿造的,也沒人敢仿造。畢竟,天雲幫可是華夏國兩大黑幫之一,在南方,更是一手遮天,誰敢輕易得罪它?恐怕這個叫徐成鋼的少年,也是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吧?”
鐘磬鶴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的心裡,就是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些莫名的擔憂。
很顯然,現在的楚蒹葭,心裡也是這個想法。但不管怎樣,有著這個令牌,他們還是願意去試一試。
畢竟,這種送上門的機會,若是真的錯過,回過頭來,他們必定會腸子都悔青了。
鐘磬鶴對楚蒹葭問道:“我們真的去試?”
“當然!”楚蒹葭點頭,“不過,不是我們去試,而是讓別人去!”
若是這塊火焰令牌是假的,他們若是去天雲幫蘇城分舵,勢必會成為眾矢之的。唯有讓下屬去,才是最安全的事情。
鐘磬鶴心裡暗哼,楚蒹葭還真是心狠手辣,一絲危險都不願意沾染,而是讓手下人去冒險,還真是一個好主子。
只不過……
鐘磬鶴冷哼一聲:“誰的人去?”
他可不願意讓他的下屬去當這個替死鬼。
楚蒹葭很是無恥的笑了笑,說道:“我手下沒人了,所以你說呢?”
鐘磬鶴臉色迅速變冷:“我的人不可能!”
楚蒹葭笑了笑:“你那麼緊張幹什麼?現在我們兩個可是聯手,你覺得我會害你?”
鐘磬鶴沒好氣說道:“你都想讓我的人去找死了,這還不算害我?”
“你想那麼多幹什麼?”楚蒹葭鄙夷看了鐘磬鶴一眼,“我有說,讓你的人去出頭嗎?現在蘇城街上那麼多無家可歸的乞丐,出點錢,讓他們去天雲幫,不就什麼事情都結了麼?”
鐘磬鶴又是望了楚蒹葭一眼。
這個事情,他還真是沒有想到。看來,楚蒹葭還真是一心想著要算計別人,這種方法,都能想得到。
楚蒹葭見鐘磬鶴沒有說話,皺眉說道:“你覺得怎麼樣?”
“行,就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