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地牢
“來吃飯了!”獄卒將一碗米飯和一盤在扣在了地上。
“叮叮叮,叮叮~”鐵鏈環與環相互摩擦,拖在地上發出聲響。
這處地牢終年不見天日,此刻,一位衣衫單薄、破爛的女子,嘴唇乾裂,披頭散髮,眼神毫無神色,藉著遠處的燭火,勉強辨認方向,拖著被長長鐵鏈栓扣的雙腳,一步一步試探著的前行。
腳掌踏在冰冷潮溼的地面上,每一步都格外刺骨,走上前將地上的飯菜用雙手捧起,儘量將乾淨的飯食挑撿出來,女子捧著飯菜的雙手瑟瑟發抖,勉強的抬起被扣著沉重的鐵鏈手銬的手臂,湊到嘴邊,嘴唇早已乾裂的不成樣子,微微張嘴,嘴唇便撕裂開來,一絲鮮血湧出,可身體早已被冰冷的牢房凍得麻木,沒有知覺,完全感覺不出疼痛。
女子身體早已沒了氣力,倚靠著牆邊,緩緩坐下,坐在稻草與冷水混合的地磚上,刺骨的冷水滲透衣衫,碰觸到面板,而女子卻絲毫沒有感覺,只顧著埋頭在雙手中進食,淚水連同冰冷的米飯一併囫圇進去……
“真是可笑啊,當初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現如今成了階下囚,吃著我們給的豬食,還吃的如此之……,哈哈,可笑啊可笑。”
“我聽得白家是母女二人一同被捉,為何這監牢裡只有白靈一人?”
“噓~那人……”獄卒手比姿勢,示意莫要聲張,看向白靈所在監牢的方向,觀察片刻,發現沒有白靈沒有察覺什麼,才湊到另外一人耳邊。
“什麼?”驚訝的看著獄卒,又回過頭看向白靈。
“莫要聲張,你我二人知道便可,不然牢裡這位出了差錯,你我可擔待不起。”
兩名獄卒相視點頭,心領神會,便將燭火吹滅,牢門關上,離開了白靈所在的地牢之中。燭火熄滅,牢門再次關上,本就昏暗的地牢更加沒有光亮,暗處白靈哭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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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林家議事廳
林雷走到一位老者的身邊,彎腰躬身在老者耳旁說著什麼,之後,老者擺擺手,示意林雷退下,林雷會意,躬身後退幾步,便走出議事廳,關上了門。
“諸位,今日在坐無不是我林家的核心人物,我也不多繞彎子,開門見山直說了。”老者環顧四周,平息了一下才緩緩張口。
“現如今,除去皇族之外,四分天下的局面變成了三足鼎立,儘管如此,王家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暫不說王家與南宮家的勾當,單單王家奪得白家的地盤,也足以引起我們的重視。然而王家恃強凌弱,不顧百姓困難,而為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遷怒於無辜之人,單單為了此事,我林家也不能坐視不管。”
“老家主,此話說的容易,但是單憑我一家,如何對付兩家強敵,就算是白家還在,我們也是捉襟見肘,更何況王家死的不是別人,而是王燁唯一的兒子,他豈能善罷甘休?”一名身披黑斗篷坐在末席的中年人提出了疑問。
“此事我也曾想過,可思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那被王家通緝之人,以他為誘餌,我們再趁機將白家母女救出,將白家重振。”
“荒唐,你拿什麼重振白家?白清下落不明,白家母女生死未卜,一切都是虛妄。”不同的位置傳來聲音。
“呵呵,說笑,可曾記得那白家老祖?”老者捻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