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破一覺睡到天亮,頭痛欲裂,四肢無力,他掙扎地坐起來,侍女如冰蜷縮在床頭抱著身體輕聲抽泣著。
歐陽破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但是大腦如被漿糊堵住,『亂』成一團。他想起他喝了不少茶水,又喝了大量的酒,後來發生的事他就不知道。如冰竟在自己床頭哭泣,歐陽破大概猜出了來龍去脈。歐陽破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他不是懊惱自己的畜生行為,因為而是讓自己快點清醒過來。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歐陽破漸漸地從混『亂』狀態調整過來,他一個翻身竟沒有像以前一樣站起來,而是一下子摔個狗啃泥。他握緊雙手,調動體內的修真之氣,竟空無一物,經脈平緩卻沒有任何異樣。
這是怎麼了?
歐陽破大驚。他坐下來調整氣息,再次運轉修真之氣,仍無任何真氣湧動。現在他感覺不到氣海的存在,感覺不到經脈中那股躁動的真氣流經百骼。這是怎麼了?
歐陽破對如冰吼道:“你做了什麼?”
如冰像只小羔羊,語氣顫微道:“你問我做了什麼?難道你不應該問問你自己嗎?你喝了一點酒,就做出畜生不如的事,反過來還要追問我,你良心何在?”
歐陽破手指如冰,惱怒道:“你這個女人,要害死我啊!”
如冰站起來,滿臉淚痕道:“你這個混蛋,有膽行畜生之事,卻不敢承認,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害得我見不得人,害得我沒了清白,到頭來你還要倒打一耙。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閉嘴!”歐陽破喊道。
“給你這個混蛋!”如冰從身下扔過來一塊帶血漬的被單。
歐陽破怔了怔,腦袋劇烈地疼痛起來。他扶著桌子,倒了一杯茶水猛喝了幾口,然後又狂吐起來,最後惱怒地把茶壺摔在地上,“嘣”一聲碎了一地。如冰嚇得用被子遮住身體。
歐陽破“譁”一聲抽出長劍。
“你想幹什麼?”如冰驚恐道。
歐陽破持長劍走向如冰,說道:“是誰派你來的?”
“你玷汙了人家,現在要殺人滅口!你好狠的心啊!黑沙宗的人都是這麼陰狠毒辣嗎?”如冰壯著膽子說道。
“說,是誰派你來的?”歐陽破披頭散髮,猶如一個瘋子。
“要殺就殺吧!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如冰冷冷道,把勃子伸出來,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歐陽破。
歐陽破懸在半空中的長劍停下來,他心軟下來。一個不怕死的人,就算殺了她又有何意義,況且她還是一位女流之輩,如果傳到外面,江湖中定會恥笑一個黑沙宗的長老玷汙了一個女人並殺人滅口。這會讓宗主歐陽震天的臉面無處安放。
歐陽破把長劍用力一甩,“當”一聲,長劍狠狠地『插』入牆壁裡,劍鋒卻僅『插』入一寸。這力道跟一個通脈強者無異。
歐陽破看著自己的雙手,這到底是怎麼了?
“咣噹”一聲,門被撞開,一個侍衛衝進來,侍衛看到屋中春『色』,趕緊退至門外,說道:“卓郡守派我來請破長老快快趕往出雲堤!”
歐陽破這時才發生自己著上身,下身僅穿一件八角褲,而如冰穿得更少。
歐陽破趕緊披上衣服,說道:“我這就去!”
“在下告辭了!”侍衛腳步聲漸行漸遠。
今天是一個抓韓小羅的好日子,自己因過度貧杯誤了大事。如果雙方打起來,吃虧的可是已方啊!這可如何是好?歐陽破想到此,心中擔憂起來。現在唯一的希望是歐陽展了,他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