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邪宗千百年來,第二次被人如此戲弄。而這二人,都到齊了,皆站在魔邪宗副宗主魔烈面前。
他們一老一少,一個滿頭白髮,一臉地桀驁不馴,另一個約『摸』一二十歲,一臉地懵『逼』,腰間別著魔邪宗上古圖騰魔血麒麟的麒麟角。
魔烈不明白,他們集全宗之力設定的能量封印,為何被他們輕鬆捅破?不僅如此,他們還打傷了鎮宗神獸魔血麒麟,這臭小子竟然還割下神獸的犄角別在腰間,簡直是對魔邪宗的極大的侮辱與褻瀆。
江湖之中,誰不談魔邪『色』變,而這一老一少,膽子比天大,竟然親自跑來這魔邪山,拆魔邪宗的臺,當著這眾多魔邪弟子的面,狠狠地羞辱了一番鎮宗神獸魔血麒麟。他們這是傻?還是不想活了?還是能力通天?白髮老者修真五星,這年青小子連個通脈高手都算不上,他們如果能打傷魔血麒麟,豈不是痴人說夢?
他們能從神獸爪下逃生,魔烈相信是第三個原因:能力通天!
尉尚對這個童顏老者並不討厭,還有一絲好感,是他在懸崖邊上相助的緣故。
魔烈忍住心中的震怒,客氣道:“二位為何要擅闖我祭壇禁地打傷我鎮宗神獸魔血麒麟?”
“它是你的鎮宗神獸?”尉尚驚訝道。
“正是。”魔烈說道。第一次見到這個年青時,他正和多多被困在懸崖邊上。魔烈出手相幫並不是出於善意,而是想讓這個年青人在死之前多遭受一些痛苦而已,沒想到,他不但從懸崖逃生,還跑到這石林裡闖入祭壇割下了麒麟角,真是罪孽啊!
“它要吃我,我出於自保當然要反抗。我用小刀僅劃破它的肚皮,它又捱了乾爹爹幾個拳頭,它傷得不重。休息一下就好了。”尉尚輕描淡寫道。
“我鎮宗神獸豈是爾等隨便驚擾的?闖我石林,辱我祭壇,傷我神獸,今日必須留下『性』命,血祭我神獸。”魔烈怒道。
“那畜生隨便傷人,如果不是我機警,早就成了它肚子之食,只許你神獸傷人,不許別人還手嗎?什麼道理!”尉尚怒懟道。
“放肆!”魔烈大怒道。
眾魔邪弟子“嘩嘩譁”抽出寬背大刀。
尉尚嚇得後退一步,“你要濫殺無辜?魔邪宗不講理嗎?”
“講理?小尚,你太天真了。別怕,我乾爹爹在,沒人敢動你一根『毛』。”三杆子安慰道。
“你能打過他嗎?”尉尚問。
“二十年前打得他滿地找牙,今日應該也沒問題。”三杆子說。
“上!”魔烈命令道。
“魔烈,你讓這些小嘍囉當打手,你是看不起我,還是對自己有信心?”三杆子不屑地說道。
“老傢伙,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來對付你!”魔烈說著修真之氣瞬間爆炸,整個人如利箭一般衝向三杆子,九節長鞭帶著尖銳的破風聲倏忽而至。
三杆子一個翻身躲過鞭子,笑道:“還是老套把戲,魔邪宗副宗主就知道吃老本。”
“你什麼意思?”魔烈驚訝地問道,這話他二十年前聽人說過。他大腦中搜尋著關於這老頭的一切資訊,但一無所獲。除了二十年前,他與他的一場大戰之後,他再也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