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託佛——”
“鐵長老,貴宗弟子傷勢如何了?”凌煥。
“已無大礙。雪羽宗真是一處然的養傷之地。這裡山青水秀,蓋烏、角、王屋、海崖四座名山環伺雪山谷,自然能量聚攏此處,是一處修煉修真之氣的絕好之地。”鐵頭陀。
“的極是。”多河。
“鐵長老有何打算?”凌煥。
“我宗長老釋長空還被囚於黑沙宗,危在旦夕,三月之期將近,我與摩老商議三日後回京都,以便早作打算。現在宗主大人傷勢危急,更不能在此處久留。歐陽尤刀與歐陽倉身為黑沙宗重要人物,如果押解回京,定會招來黑沙宗劫持。黑沙宗勢大,強者如雲。經此南關口一戰險勝,黑沙宗僅傷皮『毛』,而我等已經傷筋動骨,如若黑沙宗全力解救歐陽萬刀與歐陽倉,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這一路凶多吉少。”
“鐵長老有何打算嗎?”凌煥問。
“這裡不宜長談,二位能否跟我來?”鐵頭陀。
多河與凌煥隨鐵頭陀來到大宗殿的偏殿。
三人坐定後。
凌煥開門見山地道:“鐵長老,有何吩咐儘管就是了。”
“這幾日,我佛剎宗弟子前去探路,帶回可靠訊息,黑沙宗定會派人埋伏於跳馬道。”鐵頭陀道。
“跳馬道?那可是北上京都唯一必經之路,否則就要往東繞行千里從黃河入海口再北上。他們算準了三月之期已剩不到二十日,咱們急於救人,不會捨近求遠,因為繞行千里,何止兩三月啊。這黑沙宗真是陰狠!”凌煥惱怒道。
“大不了和他們再拼一次。”多河獨有的軍人血『性』被激發了出來。
“黑沙宗這次僅派了十個人。”鐵頭陀表情凝重道。
“十個人。”凌煥不可思議道。
“他們肯定精英盡出。”多河道。
“黑沙宗派出了副宗主歐陽魔刀,他是修真四星後期;副宗主歐陽鬼刀,修真五星初期;七個長老,皆是三星,還有一個鎮宗長老歐陽破,修真四星後期。”鐵頭陀汗顏道。
“什麼?”凌煥震驚道。
“這……這……”多河第一次聽過這麼多修真士同時出動,況且他們都是江湖上一頂一的修真大士,絕頂高手,放在江湖中,任哪一個都能翻雲覆雨。這次為了抓韓羅,劫回他們的副宗主和執事,下了如此巨大的決心。
“歐陽萬刀與歐陽倉不重要,現在韓宗主也不重要。他們這次是要找回臉面。告訴下人,跟黑沙宗作對,只有死路一條。他們出此陣容,目的只有一個,把我們全部殺死!然後重新踏破雪羽宗與佛剎宗。”鐵頭陀黯然道。
原來之前僅僅是打鬧,這次黑沙宗是抱著必殺必滅的決心,把雪羽宗與佛剎宗一巴掌拍死!
殺雞不用牛刀,用殺大象的刀!
整個偏殿陷入死靜鄭
如果他們得逞,江湖最後一股敵對勢力被剿滅,那麼這個江湖就是黑沙宗的了。
後果不敢想像。
多河後背發涼,誰都跑不掉,多蘭府也僅是最後一個被剿滅的地方勢力而已。
“鐵長老,你是怎麼打算的?”凌煥心地道。
鐵頭陀站起來,透過看著遠方的角山,“阿彌託佛,這是一條必死之路。但,我不想讓無關之人一同赴死。所以,我現在求二位一條事,請二位一定要答應。”鐵頭陀語氣懇求道。
“鐵長老請。”多河道。
……
在雪羽宗的囚室內。
“嘩啦”一聲,囚室鐵門大開。
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中年人藏著雙手,輕踮著腳步走進來。
囚室內守衛是雪羽宗的兩個修真士和多蘭禁軍五人。
“閒雜不等不得入內!”其中一個雪羽宗弟子喝斥道。
“呵呵呵……”中年人輕笑起來,語氣盡是不屑之意。
“請離開!”雪羽宗弟子再次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