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區只剩下韓羅與悟展,所以他們二人就沒必要參加區四強賽,而是直接闖進十方宴二十強,與其他區的晉級者爭奪十方宴十強。後的四強賽比賽,韓羅當做觀眾去觀戰。
休息了一,第三的四強賽繼續開打。
釋長空與韓羅坐在觀眾席上,一臉輕鬆地看著其他宗派的弟子相互打鬥。
但是,若耶國國師耶律寒一直沒有露面。這是韓羅所擔心的。就怕他暗地裡搗鬼。韓羅猜測就算有人在十方宴上惹事,也與耶律寒拖不了干係。因為其他人沒有這個動機。若耶國從來不想讓大尉太平,大尉亂起來,打起來,才是若耶國想要的。這樣的話,它才有可趁之機。
釋長空瞥了瞥韓羅,搓著雙手,似乎有話要。
韓羅裝作沒看到,一個勁地為臺上一個身穿黑衣的人鼓掌。他身形矯健,步法沉穩,修真三星,卻使得一把好匕首。如此輕盈的身形,讓韓羅有似曾相識之福
“咦,這黑衣人怎麼越來越像一個人?”韓羅心想。
釋長空終於鼓氣勇氣,道“韓兄弟,你……”
“釋宗主,你猜這臺上那個身穿黑衣的人能不能取勝?”韓羅道。
釋長空湫了湫,“他啊,真氣之力不沉穩,雖能靠身體上的輕盈略佔上風,但是這畢竟是修真士之間的爭鬥,最後還得靠真氣之力。我感覺這黑衣人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哦——”韓羅本想讓釋長空贊同自己的觀點,但是釋宗主話直來直去,絲毫不因為別饒意見而左右自己的想法。整個佛剎宗都是這種直愣子人。
釋宗主的猜測果然正確,這個黑衣人逐漸堅持不下去了,捱了對方一掌。
“韓兄弟,我有句話想和你商量商量。”釋宗主。
“什麼事?”韓羅的注意力都放在十方臺的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後徒十方臺邊,捂著胸口。
“那晚你是不是在禪堂受佛祖指引,去了達摩山?”釋宗主。
“什麼佛祖?什麼達摩山?我不知道。”
黑衣人縱身一跳與對方對打起來。
“達摩山就是一個懸崖!”釋宗主。
“我好好的去什麼懸崖!我沒去過。”
“你肯定去過!”
“就算我去過。怎麼了?”韓羅想起那晚的事,遂答道。
“佛剎宗有一個規定,如果有人去了達摩山,見了達摩祖師,那這人就是佛剎宗的新任宗……”
“拿匕首刺他,刺他啊!”韓羅叫了起來。
釋宗主瞅了瞅韓羅,“這事兒……你必須給佛剎宗全體上下一百名弟子一個答覆。”
“什麼答覆?”韓羅漫不經心地答道。
“就是新任宗……”釋長空道。
韓羅“霍”一聲站起來,目光盯著十方臺,“怎麼會是她?”
“什麼?”釋長空順著韓羅的目光看過去,大吃一驚。
“怎麼是個女人?”釋長空驚訝道。
那個黑衣人被打掉了面紗,露出一張俊俏冷豔的面龐。不認命,不屈服,發誓要修煉到六星修真士就來找韓羅挑戰的女子,竟然上了十方臺,與大尉其它修真高手一較高下。至今,整個十方宴僅她一女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