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騰:“既然別人不願相見,就罷了。來,韓兄弟,我們再喝一杯。二,有酒嗎?最好是杜康。”
二一聽,隨連連道:“有,有,稍等,稍等。”
酒已滿上,韓羅很少飲酒,今卻多喝了一些。
雪柔下了樓,看到哥哥與韓得正歡,就坐在桌旁,給自己倒了一碗酒,:“韓兄弟,來,姐姐敬你一碗。”
韓羅臉色微紅,隨道:“來,我敬你。姐姐女中豪傑,給那軍官當門一腳,真是大快人心。”
“哪裡,跟韓兄弟相比,關公面前耍大刀而已。來,我先乾為敬!”雪柔端起酒碗,雪柔一飲而盡,驚得韓羅張大嘴巴,遲遲不敢下嚥,“姐姐,好酒量,我只能喝一點兒。”
“行,但得答應姐姐一個要求。”雪柔。
“姐姐請。”韓羅有些醉了。
“你如此年青,修真四星,是如何做到的?”雪柔。
韓羅一聽,哈哈哈一笑,:“爺爺,修真之道,隨心境,順人意而已。”
“像你的那麼簡單,那為什麼世人能進入修真之境的人,少之又少?”雪柔。
“那是他們沒有隨心境,沒有順人意罷了。”韓羅。
“那如何隨心境,順人意?”雪柔問。
韓羅拍了拍自己的心,一臉鄭重地:“它知道。”
沈騰聽後,突然明白了什麼。為什麼他自進入二星以來,十年沒有任何變化,難道是自己的心境出了問題?
其實,他們沒有懂得最重要的一點,韓羅也沒有出最重要的一點,修真之道,其實是一種破立之道。有破,有立,方成道。這也就是為什麼韓羅每經歷一次生死之難,力量都會強上一分的道理。
“一院,你有把握進去嗎?”雪柔問韓羅。
“你覺得呢?”韓羅。
“憑你在峰魘嶺的身手,我覺得你進入一院,輕而易舉。但,我覺得,你進一院,不是為了學習本領。”雪柔。
韓羅看了看雪柔,心想道:“這個女子眼光如此細膩,察言觀色的本領,確實不一般。”
“何出此言?”韓羅問。
雪柔微微了笑,:“感覺而已。不過還是希望你能進去。有你這個一院的朋友,出去,我臉上也有光啊。”
“八字還沒一撇呢。”韓羅。
沈騰:“我對韓兄弟有信心,來,喝。”沈騰喝了一碗酒。
“那就託你們的福,進一院。呵呵呵……”韓羅喝了半碗酒,臉色更紅了幾分。
“進一院?是何人此大話?”樓上那人竟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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