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柔提著鎏金箱子放進馬車,又把沈騰扶了進去,宮展也上了車。現在只有這一輛馬車能用。他們一會兒就要走,時間不早了。在松林中倖存的侍衛們跑了出來,他們跪在沈騰面前,痛哭流涕,自己來晚了,對不起大家。沈騰原諒了他們,畢竟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安全的保障。隊伍還沒有全軍覆沒,那活著的人仍然要斷續前進。
大家收拾一下東西,安葬死去的侍衛,就出發了。
因為沒有多餘的馬車,韓羅、張長老,還有雪柔三人坐同一輛馬車,無人對此有異議。沈騰騎上馬,道:“大家繼續趕路!”
原來長長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不到十人。他已經準備好接受父親沈四海的責罰了。
在馬車內,張長老一臉微笑地看著韓羅,道:“韓先生如此年紀,修真造詣如此之高,連我這個老太婆都羨慕。我想你肯定背景顯赫,家中師傅也是絕世高手吧!”
韓羅搖搖頭,:“我家在西南山脈的白灣村,家中與爺爺相依為命。並無什麼顯赫家世,絕世高手的師傅更沒有可能了。”
“那你爺爺肯定不簡單啊!否則你如何知道修真之法?”張長老。
“我爺爺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從到大從來沒見過他只用修真之術。至於修真之法,爺爺也沒教過我,他整節衣縮食,為生活忙碌,根本無暇顧及我。”韓羅。
“那你這次下山是因為什麼?”張長老。
“找我爹爹。他在我很的時候離開,爺爺想他了,讓我找到他。”韓羅。
“哦。”張長老若有所思。
“你認識葛老?不好意思,在你昏迷時,我不心看了葛老寫給你的信。”張長老一臉歉意。
韓羅一愣,:“我下山時在路上與他相遇。話跟投機,就處了朋友。”
聽到這個少年與葛老處了朋友,不由得掩嘴而笑,:“這個老傢伙還真是性子沒變。你現在做了葛家女婿啊,如果我沒猜錯,是不是那個葛嵐兒?”
韓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誤打誤撞,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其中緣由,不便細。”
“既然已經成親,就已經是夫妻,何來其它意義。女子一生就此一次,無論你怎麼認為,她都是你的妻子。可能你還沒意識到成親,對一個女饒重要性。”
韓羅低下頭,他確實沒想到。但作為女人張鳳眉卻感觸很深。那些愛過,恨過的往事雖已回去好多年,回頭望時,仍心痛不已。
“看來張長老也是性情中人。”韓羅。
“哎,誰年青時沒有被情所困啊!罷了罷了,往事如煙,皆隨風而逝。韓先生,珍惜眼前人啊!”張長老感嘆道。
雪柔坐在一邊,沉默不語,她不是不想,而是沒有機會插嘴。但這個兄弟的身世背景,她知道了一二。從到大,除六爹沈四海與哥哥沈騰,她沒有佩服過任何一個人。今,讓她心服口服的人,竟然是一個比她年紀還,本領比哥哥還要高几個等級的謙虛清秀的少年。那個整在她面前吹噓,且驕傲自負的副隊宮展,此時在她眼中,猶如一個跳梁醜。
韓先生拱手道:“張長老,我有一事想請教。”
張長老擺擺手,:“請教不敢當。有話儘管。”
“張長老,你行走江湖見多識廣,是否聽過‘散魂咒‘?”韓羅。
“散魂咒?”張長老思考了一會,“是聽過。關於這個散魂咒,還有一段曲折的故事。現在除了像我這樣的老人,現在很少有人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