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羅此時正處於極度的昏迷之中,也處於晉階的關鍵時刻,稍有不慎,經脈錯亂,一命嗚呼。還好張長老為他守關,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那條金色蛇修復經脈的速度很慢。但修復過的經脈其強度比先前不知強悍多少倍。如果經脈修復完成,那麼他的修真等級又要上了一個臺階,實力呈幾何式增強。
張長老心憐這位少年,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孫子一樣。她把自己身上的貂絨大衣脫下蓋在韓羅身上,怕他凍著。這深秋的氣,每都很涼。
“傢伙,等你晉階醒來會成為是什麼樣子啊?奶奶我很期待呀!”張長老一臉慈祥。
“咦!”張長老在給韓羅蓋被子時,發現那封葛老寫給韓羅的信。
張長老開啟仔細看了看,一臉地不可思議,卻又不得不相信。那熟悉的筆跡,無論過了多少年,張長老都不會忘記。
“哎,沒想到你這個傢伙竟然和那個老傢伙認識,還成了葛家的女婿。真是大的機緣啊。這個老不死的,如果不是他當年硬要出走遊歷,幾年都不回來,我也不至於放棄他。也怪我當年太任性,太真,一走了知,以為他能來找我。如果提及張鳳眉,不知他能否想起嘍!哎,都到了這把年紀,該想開點了。好吧,老傢伙,這個子你如此看重,我就盡我自己的一點力,幫他一把吧,也算是為當年我的不辭而別做些補償吧。”張長老一臉慈愛地看著韓羅。她雙手伸出,抓住韓羅的脈搏,緩緩輸入真氣,讓韓羅能順利穩定地完成晉階。
入夜。
隊伍安營紮寨。警戒哨已經安排妥當,大家吃過灶飯,沒有值班的侍衛們都進了帳篷休息。車馬勞頓一,大家都累了。
雪柔還沒有休息。她盯著篝火,不知在想什麼。宮展看到此景,心想雪柔妹妹或許有什麼心事,就上前,從坐在她身邊。
“雪柔妹,在想著什麼呢?”宮展關心道。
“沒什麼事。睡不著,在這兒坐一會兒。”雪柔。
“你在想那個馬車裡的少年?”宮展看著她,猜測道。
“這都一了。仍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雪柔道。
“晉階嘛。需要的時間因人而異。用一年半載等這破繭重生的一刻,大有人在。”宮展柔聲道。他瞥了瞥雪柔,在篝火昏黃的火焰烘托下,雪柔美麗極了。宮展瞬間失神。“如此碧玉美人兒,應當嫁給像我這樣出類拔萃之人。”宮展想。
沈騰安排好守衛,走過來,笑著:“妹妹,怎麼還不睡?明還要趕路。”
“哥,咱們這一路是不是太安靜零。一路的盜賊好像全死光了一樣。真沒趣!我還想抓幾個練練手呢!”雪柔道。
“對啊,頭兒,這趟押鏢真是安靜地有些詭異。”宮展。
“如果我們打了萬騰鏢局的旗,憑萬騰鏢局在這江湖上的地位,一般開眼的盜賊是不敢打我們的主意,一路安靜還算正常。現在我們一沒打旗,二沒穿萬騰鏢局的制服,一路化裝成商隊,卻不見強盜前來打劫,確實有些反常。”沈騰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黑洞洞的樹林。
“副隊,你去囑咐一下守衛,夜裡多多警惕,反常亦為妖。此時更馬虎不得。”沈騰。
憑多年的走鏢經歷,宮展也感覺到此夜的不平常,或許真的有事發生。
宮展立即去安排人手,加強警戒。
“哥哥,這次父親大人接的什麼鏢?”雪柔心地。
沈騰靠近雪柔,輕聲道:“父親並沒有和我。看似非常重要。父親這趟鏢關係著萬騰鏢局的前途命運。”
“什麼鏢如此重要?當初不接就罷了。鏢主人是誰?”雪柔問。
沈騰貼近雪柔的耳邊,細聲道:“可能與大尉軍方有關係。”
“啊!”雪柔不由得一驚。
“噓,聲點。”沈騰警覺道。
“為什麼不用軍隊去押送?”雪柔心地。
“軍隊不便出手,太過招搖。這次怕出事端,咱們所有人都化裝成商隊。有張長老壓鎮,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沈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