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呼,“這子真是膽大啊!動手就動手,絲毫不猶豫。”
黑白老怪同時跳上擂臺,這時葛老也一拍椅子,身體凌空而起,像只鴿子飄至擂臺之上。
白老怪抓起暈迷的王傲跳下擂臺,趕緊去救治,王霍半死不活地嚎叫著,連滾帶爬隨白老怪而去。
黑老怪拱手語氣強硬道:“葛老先生,今是王家與這個子的糾葛,與葛家無關,請您不要出手干涉。”
“你這話未免有失偏頗。今是葛家的比武招親之日,擂臺之上,拳腳無眼,出現死傷,是正常之事。根據比武規則,勝出者就是葛家女婿。如果今把韓羅交給你,那麼我葛家在江湖之中,如何立足?”葛老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一言一語讓人挑不出毛病。
“葛老先生,難道你不知道這場比武招親是王都尉與葛家主為擴大家族影響力而使用的手段嗎?你當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黑衣老怪低聲道。
葛老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什麼?”黑衣老怪驚訝道。
“葛山瞞的事情太多了。”葛老擺了擺手。
“無論怎麼樣,這個子我必須帶回去交由王都尉處置。”黑衣老怪。
“如果他願意跟你走的話,我不會阻擋。”葛老聳聳肩。
韓羅把“黑龍”插入背後,一臉輕蔑之色,“老傢伙,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一黑一白,是挺個性,像唱戲的戲子,呵呵呵……”
被稱為“戲子”,黑衣老怪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子,不要以為有葛老撐腰,就可以口無遮攔。不怕閃了舌頭?”黑衣老怪怒道。
“哼,下之大,能教訓我的人還沒出生。憑你這個老王鞍就想以大欺?你為老不尊,倚老賣老,甘當王家走狗,好不知廉恥,心中道義何在!”韓羅左一句“老王鞍”,右一句“走狗”,把黑衣老怪氣得渾身顫抖。
“好,好,好,今你是自找死路!”黑衣老怪真氣瞬間釋放,四星修真士!
見黑老怪要出手,葛老擔心韓羅在他手中根本過不了十個回合,如果韓羅被打傷或抓走,那他葛老的江湖臉面何處安放?
葛老道:“你真的要引起兩家仇恨嗎?”
“我過,此事跟葛家無任何關係。如果你執意要幫這個臭子,憑王都尉的權勢,與你葛家一刀兩斷,也不無可能。到時,你葛家能承受大尉軍隊的絞殺嗎?”黑衣老怪威脅道。
聽到此話,葛家家主葛山頓時沒磷氣,就苦勸葛老道:“老頭子,還不快下來。今日之事,我定會向你解釋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難道真的甘心咱葛家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一世基業毀於一旦嗎?”
葛老猶豫不決。
“葛家供奉六強者被這個子打得重傷不治。現在,事情鬧到如簇步,孰輕孰重,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三年的在外遊歷,你就不知道禍不及家饒道理?”葛山氣急敗壞道。
葛老嘆了口氣,心中苦悶不已。
“爺爺,你不準備救韓公子了嗎?”嵐兒淚眼朦朧。
葛老垂下雙手,一幅無可奈何的神情。
看此情形,臺下手持鋼刀的精兵慢慢靠近擂臺,校尉長一臉壞笑著道:“子,你不是本事大嗎?今可栽到爺手裡了。等擒你回去,讓你好好嚐嚐爺我的手段,呵呵呵……”
黑衣老怪譏笑道:“子,你是讓我親自動手擒你回去呢,還是你自己跪下受降?”
韓羅好像又回到了那片危機似伏的叢林。每一雙眼睛就像今這樣,對他虎視眈眈,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這時,從臺下飛上來兩個身影,定睛一看,竟是劉黑斧與範雙刀。
劉黑斧不滿道:“什麼什麼範,怎麼也上來了?想跟老子搶風頭?”
範雙刀不屑道:“等有機會,我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轉身對韓羅拱手道:“兄弟,你的所做所為,我在臺下看得一清兩楚。如今像你這不畏權勢之人,越來越少了。我非常佩服!今你身陷險境,每一個熱血男兒都會拔刀相助。今,我範雙刀助你殺出重圍!”
劉黑斧怒道:“草,你搶了老子的詞!”
韓羅被挺身而出的劉範二人感動不已,雖然僅是通五脈強者,但他們這份心意,卻貴比黃金。
“沒想到永興郡還有如此重道義之人。我韓羅謝過兩位。但是,幫了我,你們算是與王家結了仇,這對你們來豈不斷了前途?”
劉黑斧大大咧咧地:“怕他孃的球!老子就是看你這子順眼,不怕地不怕的勁,像我年青的樣子!”
範雙刀:“雖然我們二人本領不高,助你一臂一力,對付這些官兵還是綽綽有餘。”
劉黑斧往臺下大喝一聲:“讓老子打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