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晗很配合的吱了聲,雙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下滑動著。
若不是昨晚第一次造訪碰到那薄薄的阻隔,光聽她豪放的話他都要誤認為她是老司機了。
“唔,嗯,嗯……”某隻隨著他運動舒服地哼哧著,倆爪子深深地拽緊他胸肌上的兩小粒,肆意地『揉』搓,瞥到他的視線移到自己手上,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末了還評價,“手感真好。”
“手感確實挺好的。”他耐人尋味地接了句,雙手把她往上一提,身子也迅速地起來,張開含|住她玩自己身上玩得不予樂乎的部位。
“唔,不要咬我,嗯,不要……”她瞬時鬆開了手,聲音前所未有的嬌媚,滿臉通紅地推著他拱在自己胸口腦袋,“饅頭本來就不大,你再咬就沒了。”
墨晗被她雷得打了一激靈,唇暫時放過了她,抬頭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不會小,只能更大。”
“真的?我書讀得少你可別騙我。”她眸子頹然增亮,不過很快又恢復平靜,保持懷疑地望著他的眼。
“真!”他點頭,薄唇湊到她唇邊細密地吻著,饅頭他會幫她一手帶大的。
後面倒是她忍不住打破了著撩人的“蜻蜓點水”,紅|唇一動貝|齒咬住他的下唇,一鬆口靈活的小舌抵開他的牙關闖了進去。
嗯~滿口都是他的味道這種感覺真好。
清風捲起薄紗般的窗簾,斑駁的光透入室內映出忘我纏|綿的兩人,低低的嬌喘和壓抑的粗|喘交錯譜寫只屬於彼此的浪漫。
等到洗漱完畢,裹著浴巾的某隻蹭蹭蹭地跑過去一把扯下某人的浴巾。
換床單的某人指尖拂過皚皚白雪中孑然獨立的紅梅,唇角『蕩』漾的笑意的被突如其來的涼意弄得一凝,悠悠的轉過身望著那始作俑者,眉頭一揚,笑道“還要?”
某隻沒回答他,迅速往下一蹲,微涼的手指撫上他大|腿圓圓的疤痕,手指禁不住地顫|抖。
“你這是什麼傷?”她有些艱難地開口。
“槍傷。”他很平靜地回答。
“果然是槍傷。”她喃了喃,指尖順著他的傷疤往下輕撫著那一片“葉子”,腦海湧現出自己第一次歷的場景。
“小黑,你怎麼紋一片枯黃的葉子在腿上?”遮雲蔽日的密林中她熟稔地為他換『藥』再包紮好,手指戳了戳他傷口下的葉子好奇的問。
“那是胎記。”她似乎看到他嘴角抽了一下,語氣很淡。
“咦?真的不是紋的嗎?”她又故意地戳了戳。
“不是。”
“你的紋身好特別。”她鬆開了手乾笑兩聲,把浴巾還給了他。
“是胎記。”墨晗順手裹好,扶著她慢慢地站起來,眸子眨也不眨盯著她看。
她終於知道了……
一開始他也不敢確定是她,直到黑了deceber的資料庫調出她的資料,發現她歷練的時間地點和他當年的一樣,返回去看她的出生日期又發現她的生日和他念著的某個人一模一樣。
他有那麼一刻是慌『亂』的,腦海不斷回放著第一次吻後她的那句——你剛才喊了我的小名。 ..手打b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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