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第1156章 想好了
撇去皇宮和沐府不談,皇都裡戒備最森嚴的便是皇祖祭壇。
這裡供奉著宇文皇族歷代的聖祖先賢,其中歷史最久遠者可以追溯到一萬多年前的黑暗歲月。整個皇祖祭壇除了常駐的祭官以外只有天師可以不經求準自行進入,其他人包括諸位皇子皇女在內沒有衍皇首肯皆不可擅自前來,違者當以重罪論處。
直到衍嶺皇登基,皇祖祭壇的通行名單上才多了一個國師,也就是文老。
這一動作讓很多人暗自玩味,因為大衍以往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國師一說。文老先是接掌了監察司,後又被破例榮列為國師一職,現在又成了皇祖祭壇的常客,衍嶺皇之心路人皆知,這明顯是在打造一個能制衡沐家天師之人。
再加上文老和其他四老修習的也是衍道,而且傳言說就是沐家衍術的拓本,這讓當時的很多人都堅信大衍必有一場內亂。
可結果卻出乎意料,天師閉關不出,國師有條不紊跟沐家不犯秋毫,衍嶺皇居中始終沒有表露過明顯的態度,似乎此事只是正常任免一樣,大衍就這樣平靜了數百年,久而久之的很多人也就放下了這件事,甚至都已經快忘了。
直到今天,一別數百年之後沐家時任天師沐方禮重臨皇祖祭壇,這段久遠的回憶頓時又被勾了起來。
沐方禮閉死關不出,天師一職又一隻落在他身上,所以以往在皇祖祭壇的祭祀活動他都缺席,均是國師文老一手打理的。
可是今天,大衍太子冊封大典,沐天師親至,文老也來了,兩人撞在了一起,誰來主祭就很讓人玩味了。
“你下去吧,今天的事我來。”
沐方禮很幹脆,吩咐手下一樣打發文老。
文老也不動怒,保持著禮貌的微笑道:“沐天師,我皇心疼您老操勞,所以早將此次祭典交由下官打理,所以主祭一事還是下官來吧。”
輕哼一聲,沐方禮淡聲道:“大衍律例,凡祭祀者主祭當由天師擔任,你不知道嗎?”
文老笑容不變:“可是這幾百年來的祭祀活動,您老閉關也沒來啊。”
“你這是在指派本座的不是嗎?”沐方禮眼神轉冷。
“當然不是,下官哪敢指派您的不是。下官的意思是說您老幾百年沒操持過此事了,有些細節怕您生疏了,所以下官才想擔任今日的主祭,一來幫您老回憶一下,二來也是皇命難違,還望天師準許!”
沐方禮眼神一冷:“你是說要教我嗎?”
“當然不是,天師多慮了。”
文老說完含笑而立,任沐方禮如何逼視也絲毫都不退讓,臉上始終掛著禮貌而謙恭的微笑。
見文老執意不退,沐方禮皺了皺眉頭,眼睛一轉看到了靜候一旁的大奉常,頓時一把抓了過來。
“你說,今天的主祭是該有老夫來擔任,還是該由他!”
大奉常冷汗直冒,臉色煞白。
按理說,主祭應該是由他這個大奉常來擔任的,無奈大衍有個天師,他這個大奉常就成了透明人,每次祭祀都是給天師打雜的。
後來天師閉關了,他本以為機會來了,誰知道又從天降下個國師來,他仍是個位高權輕的小透明,他甚至懷疑衍嶺皇連他的名字都忘了。
今天天師與國師撞到了一起,他枯燥的生活裡總算有了點小調劑。本想坐山觀虎看場好戲,誰知天師一句話就把他推上了風口浪尖。
看看左邊,沐天師凝目而望。偷偷嚥了口唾沫再看看右邊,國師也笑臉溫和的看著自己,但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他心裡發寒。
眼見兩人都在等著自己的答案,他幾番猶豫後猛一咬牙,躬身一禮恭聲道:“下官認為應尊皇命!”
沒直說,但也說出了答案。
尊皇命,那不就是國師文老嗎?
他不是笨人,知道天師國師他都得罪不起,但最得罪不起的還是衍皇。